因为就这一个独子,所以,叶国善的媳妇是个慈母。
叶祖说,他从小就没挨过打。
常威回想起自家老娘,同样都是做母亲,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小时候吃饭吧唧嘴都挨过揍。
叶祖数次犯案,都是叶祖他妈找到叶国善的下属帮忙平事,主要责任人是李主任和杨队长两位心腹。
叶国善知不知情?
他一个公安局长真的会不知道?
受害人以为报案就可以为自己寻求到公平,能够伸张正义。
结果他们反而受到更大的伤害。
坏人从来不怕你拿起法律的武器,怕的是放下法律拿起武器。
常威转头看向姬晓望,这是一个乖宝宝,他好奇道:“你在学校打过架吗?”
姬晓望眨了眨眼,轻轻的点了下头,“打过的。”
常威没想到他居然也敢打架,询问道:“那你赔人家钱了吗?”
姬晓望迷茫着,好一会才道:“组长,您是什么意思啊?挨打难道还要赔钱吗?”
常威闭嘴不语。
叶祖的犯罪事实清晰,证据确凿,除开三起强奸案,他欺行霸市,打架斗殴,偷鸡摸狗,什么坏事都做。
坐在办公室里,范团儿翻看着审讯记录,气的头疼。
常威拿起一颗大枣在衣服上蹭了蹭,啃了起来,“别生气,这家伙死定了。”
姬晓望悄咪咪的拿过一颗大枣,嘀咕着:“枪毙他,是便宜他了。”
范团儿对此很认可,“对,这样的人就应该在大西北待一辈子,被他欺辱过的人还要艰难活下去,他凭什么可以死?”
姜红霞揉着发酸的手腕,“有时候我都在想,死刑和无期,到底哪一种惩罚更重?”
姬晓望啃着大枣,想了会道:“失去生命和失去自由,我记得以前听过一首诗,说过这事。”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常威念着诗句道:“你说的应该是这个,不过这诗句用在死刑犯身上,显然抬举他们了。”
李来福把这首诗抄在本子上,附和道:“他们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