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已经红肿。
肖强和杨文海凑在一起猛抽烟,到现在他们还在后怕。
回来就被张有德狠狠的骂了一顿,还不觉得冤!
他们是领导,是长辈,是常威喊叔的人。
没看好,就是他们的责任。
石榴树在微风下轻轻摇晃,一朵石榴花被带着随风飞扬,缓缓落在常威的肩头,带去淡淡芬香。
朱飞虹摸着常威的小脸,“你说一块玉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你这么拼命干什么。”
常威笑笑,“姨,那块玉像至少4000年,我真怕丢了!”
朱飞虹愣了下,恼怒道:“一万年也没自己的命重要,以后可不能这么鲁莽,听见了没?”
常威只能讪笑着点头答应。
我的命固然重要,可这块玉也不能遗失啊!
至少这次我把它留下来了!
朱飞虹还是不放心,追问着,“医生怎么说的?”
常威胳膊上吊着三角巾,这是防止他活动幅度过大伤口炸线,轻轻扭动了下肩膀,他安慰着,“没事的朱姨,医生说没伤着骨头。”
朱飞虹见他胳膊还能动,放下心来,重重叹了口气,“你娘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担心死。”
常威大惊,连忙叮嘱着:“姨,师傅,咱们可说好了啊,这事千万别告诉我娘,回头来福辛苦去趟我家,算了,让邬继茂去,就说我这两天值班破案子,嗯,被分局借走了,不在所里。”
李来福太憨,邬继茂灵活点。
话音刚落,一个轻轻的巴掌拍在后脑上。
老王头的眼眶已经泛红,哭干了的双眼盯着常威,片刻之后又摩挲着他的肩膀上的三角绷,“你这会知道担心家里人了?”
常威只能“嘿嘿”傻笑。
“疼吧?”
“这会不疼了,王爷爷,我想吃肉。”
“好,好,吃肉。”老王头连连应着,抬头看向张有德,厉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给我弄三斤大骨头来。”
张有德哭笑不得,还不敢拒绝。
稍远处,张老头杵着长棍松了口气。
要是常威出事,让他们这俩老头可怎么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