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怎么了?”
张泽写完信,出来放松一下,就瞧着自家三姐在抹眼泪。
清彤胡乱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没事,小弟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村里真是一点儿都不好玩,我再也不要去找她们玩了。”
张泽很少瞧着清彤这样,温声询问,“三姐,是谁欺负你了,我很少见你这般委屈?”
清彤嘴里虽然说着没事,可是在张泽的安慰下,她越发觉得委屈了。
“我没想到梨花她们是那样的人,一边瞧不上我,说我假清高,都是靠着小弟你出息了,就摆出小姐的派头。
该说我送她们的东西,都是在施舍她们,压根就不是真心的……”
清彤一股脑把自己的委屈都说了出来,张泽微微等了一会儿,等清彤稍微冷静些后。
才温声开口,“三姐,从你和我们一块儿去襄阳县开始,你和她们就不再是一路人了,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除了有我一开始的帮忙,剩下的都是你和大姐、二姐一块儿努力的结果。
嫉妒使她们变得面目全非,你们不再适合做朋友了。
三姐,你该开心才是,经过今日这事,你认清了她们的秉性,不需要再为她们伤心……”
张泽开导了清彤一番,清婉、清韵相继回来了,两人又安慰了清彤好一会儿,清彤总算是缓过来了。
周氏想和两个妯娌处好关系,林氏和王氏并没有拒绝,三人说笑了一会儿,等送走了两个嫂子,周氏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丈夫在公婆的帮忙下盖了新房,不用日日面对大嫂,不然她估计会忍不住脾气。
张二牛、张三牛兄弟俩商量好了,一块儿离开,秦氏虽然不舍,却不好耽误儿子、孙子们的事。
回荆州府的路上,张泽看到了几个被衙役押着走的流放的人。
他们面黄肌瘦,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全身上下露出不少的伤口。
王氏有些好奇地问,“泽哥儿,你在看什么呢?”
张泽没有把刚才的场景说出来,“没什么,娘,还有三日就回荆州府了,我发现三姐的厨艺长进了不少,她做的汤面可好吃了。”
回到书院的张泽日子过得井然有序,最高兴的当属老师陆宏还有斋舍的几个好友。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过了五年,五年的时间张泽的身高已经五尺有余(大周朝的一尺约等于前世的30厘米。)
站在斋舍其他人里,再也不是最矮的那一个,现在最矮的除了谢衡就是林宴文了。
这可把林宴文羡慕嫉妒坏了,“泽弟,你怎么突然长这么高了,明明我们每日吃的膳食差不多啊。”
“因为我每日都会锻炼身体,不知不觉就长高了。”
林宴文听到这话,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缠着张泽带他一块儿锻炼身体。
张泽目光认真地看向林宴文,“宴文兄,你是认真的吗?锻炼身体一开始比较辛苦,但是一旦开始就不能停下来,不然没有效果。”
林宴文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认真的。”
一旁的徐良川忍不住泼冷水,“别回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哭着闹着嫌累不练了。”
“我肯定用心跟着泽弟练,泽弟不说停,我就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