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位学子们各有长处,不知公子们可要小的仔细介绍介绍?”
李辉哪里听不出伙计话里的意思,又扔了一角银子,“你这伙计说话别吞吞吐吐的,还不快和我们仔细说说。”
伙计一连得了两角银子,他偷偷掂了掂,这两角银子凑一块儿至少有一两半银子,眼前的几位公子真是出手阔绰的主儿。
自己可要好好和他们说道说道,没准等会还能得到赏。
“是,我们先来说说这永青县的傅若清,傅公子。傅公子其祖父曾在京中做鸿胪寺主簿厅,其父和叔父均在京中做官,傅公子自小在京中私塾进学,要不是祖籍是永青县的此次都不会回乡。”
张泽和王佑安几人未发一言,张明看了看他们,忍不住问道:“傅公子这般厉害,何不直接留在京中科考?”
张泽听到二堂哥的问题,暗叹一口气,二堂哥的官场敏锐度有些低,除去情志不佳外,眼界确实有些狭窄。
伙计讨好道:“公子有所不知,京城哪里是那般好待的,遍地是贵人,僧多粥少,可比不上咱们乡下地方。”
张明恍然大悟,“原是如此,只是这样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张泽扯了扯张明的衣袖,“堂哥不必纠结,腹中有学问去哪里都能有所得。”
伙计重重点头,“这位小公子说得对,正是如此呢。”
说着就继续介绍剩下的十九人,接下来张明没有再问问题。
直到最后,李辉饶有兴致地打起精神,扇着扇子,颇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向伙计。
“最后一位是襄阳县的张泽,张秀才,别看张秀才年纪是二十人里最小的一位,但是六年前他可是轰动一时的小三元。
据说,他还拜了荆州书院的陆山长为师,陆山长曾是吏部尚书,张秀才跟在陆山长身边,耳濡目染,学识肯定更上一层楼。”
王佑安、李玉仁均不在榜上,此时起了一点儿心思。
李玉仁微微挑眉,轻笑道:“我下注五十两,压张泽高中解元。”
李辉紧随其后,“我下注二百两,压张泽高中解元。”
伙计听着一连串地下注,眉开眼笑,这些都是财神爷啊。
张明犹豫了一会儿,“我下注十两银子,压张泽高中解元。”
张泽无奈地看着几个好友,笑着打趣,“小弟手头拮据,下注五十两银子,压张泽高中解元。”
这么多的银钱,伙计立马喊来了掌柜,一一把票据开好。
出了赌坊,张泽笑着提议,“时候不早了,不如咱们去好好吃一顿?”
李辉立马附和,“好啊,我要边用饭边听曲儿!”
“没问题!”
几人来到雅间,听着下面传来的黄鹂般婉转的歌声,张泽起身朝众人拱手。
“兄长们对小弟这般厚爱,今日可不要和我客气!”
王佑安笑着说:“泽弟说哪里的话,泽弟要是高中了,我们可是能大赚一笔的。
此次上榜的二十人,都各自有长处,有底蕴的人家更是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