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淑珍恼怒的一屁股坐下,忍不住讥讽道:“娘娘事务好是繁忙,竟然让陛下都等了这么久。”
叶轻语冷笑一声,说道:“自然比不得妹妹,这么快便得了慎刑司的消息,知道的是你协理六宫,不知道的还以为慎刑司是你家的呢。”
此言诛心啊,这不是明摆着说邱淑珍擅权嘛。
邱淑珍不由的又看向萧思安。
此时的萧思安盯着叶轻语看,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
邱淑珍只好开口道:“臣妾协理六宫,香菏受人指使,在宫中行违禁之事,臣妾自然是要格外关注的,也省的皇后娘娘识人不清,被个宫婢连累了。”
同样是一宫之主,面对叶轻语,邱淑珍连“本宫”都不能自称,只能自称“臣妾”,她岂能甘心。
叶轻语眉尾轻挑,说道:“哦?是吗。可有人证,物证又在哪里?”
邱淑珍冷笑一声,也顾不上请示箫思安,朝御书房外,大声说道:“带上来。”
有一个小太监被带了上来,瑟瑟发抖的跪在中间,一连磕了好几个头,道:“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贵妃娘娘。”
押小太监进来的人,刚将小太监丢下,便被宝顺给赶了出去。
邱淑珍仰着下巴,说道:“香菏便是通过此人得到的违禁品。”
叶轻语习惯性的去端桌子上的茶盏,却是端了个空,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长乐宫,收回手,说道:“是吗,香菏可承认了?”
邱淑珍手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说道:“正在审问,人便被娘娘劫走了。”
叶轻语一外头道:“那就是没有了!本宫若是不去将香菏救出来,贵妃身上怕是又要背一条血债了。片面之词,便敢不经陛下与本宫准许,将本宫身边的一等女官抓起来丢进慎刑司拷打,你打的是她还是本宫?”
叶轻语不知道邱淑珍有没有跟萧思安提过要抓香菏的事情。按照叶轻语对萧思安的了解,他不可能让一个妃子将皇后宫中的女官抓起来拷打,这于礼不合。叶轻语若是邱淑珍,便会偷偷的将人抓起来,严加拷问,等有了结果,私自抓人的事情便算是事急从权,不足为过。
邱淑珍指着跪在中间的小太监,尖锐着声音说道:“此人将时间,地点,以及香菏的样貌说的清清楚楚的,怎能是片面之词?”
叶轻语突然说道:“我昨日见你与一清秀侍卫在御花园拉拉扯扯,那个侍卫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叫穆清。”
邱淑珍一拍椅子扶手,便站了起来,指着叶轻语,尖叫道:“胡说,你怎能随意构陷于我。陛下是不会信你的片面之词的。”说完,随即是想要获取信心般看向萧思安。
萧思安也是皱紧眉头,不满叶轻语的话。
跪在中间的太监颤抖的更加厉害,他都听到了什么啊,这话是他能听的?他知道今日无论是何种结局他都死定了。
宝顺垂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暗叹叶轻语这个皇后当真是不管不顾,也不知道皇帝有没有后悔册叶轻语为后。
叶轻语说道:“本宫说的是片面之词,他说的便是证据,怎么,他一个小太监的话竟是比本宫说的还要可信?”
邱淑珍急于捶死叶轻语,忙对萧思安说道:“陛下,两天前便是她祖母的头七,是她在宫中祭奠才会命人将违禁之品送入宫中的啊。她今日又带人闯了慎刑司,她德行有亏,德不配位啊。”
叶轻语看着邱淑珍,突然便起身,直接走到邱淑珍面前,抓着她的衣领,“啪…啪…”连着扇了两巴掌,叶轻语早就想这么干了。
邱淑珍没想到在御书房,还当着萧思安的面,叶轻语竟然敢直接上手打自己,顿时疯了般想要跟叶轻语拼命。
叶轻语打不过武监,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自小便养尊处优的女人。在邱淑珍伸着手要抓花叶轻语的脸的时候,叶轻语闪身到了邱淑珍的身后,一脚踹在了邱淑珍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