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吻,而是轻舔了,舌尖带过耳后三寸,酥麻,秦尤掌心捂住他嘴巴道:“别亲。”
贺峥于是又吻她手心。
屋内的余小曼女士瞧见这温情脉脉无限狎昵的一幕,简直老泪纵横。
终于盼到个真心喜欢的了!
最后闹够了贺峥终于记起件正事儿:“澜澜的晋升仪式我都没去,队里人埋怨着呢,他们晚上组了个局,秦律师赏个脸,一起玩玩去?”
“可是…”
我想回家睡觉这句话终是没说出口,她觉得只要她一说,这不知餍足的臭流氓八成又得拉着她日夜颠倒地厮混了,哪还有功夫参加趴体?
秦尤点点头,很敷衍地说:“行吧行吧行吧。”
秦尤回了趟复园,美美地泡了个澡后戴上眼罩就倒头补觉了,这一觉就是昏天暗地不知时间为何物,还是贺峥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了她。
接通后对方吊儿郎当的嗓音传来:“姑奶奶,还搁床上躺着呢。”
她眼罩也没摘,含糊问:“几点了?”
“七点过半。”顿了顿又道:“开门。”
话音落,门铃仓促响起。
秦尤睡了一觉感觉身体更加酸痛了,简直都不知道咋回事,以往可是只要安心躺上几个小时就能恢复满血的。
她支棱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拖着疲乏无力的四肢下床开门:“你怎么进来的?”
复园只有业主才能出入。
即使是访客也需得业主同意方可放行,电梯还得刷密码,整整17层,爬楼?
贺大队长气儿都不带喘的:“还能怎么进来?偷摸溜进来的呗。”说着又饶有兴致地瞄了眼她宽松的睡衣裙摆:“哟,真空呢。”
“喜欢吗?”
他伸手就摸了把,笑道:“爱死了。”
秦尤笑骂了他两句,挽起长发往浴室走:“我去洗个澡。”
贺峥嘴巴刚动就被她截胡:“别想了,让你一块儿洗铁定没完了,哪还有心思去参加什么晋升派对?”
贺峥叹道:“行,我等着呗。”
他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坐,视线环顾四周,装饰轻奢大气,厅前一面墙塞满了书籍,各种花里胡哨的语言。
想起她之前说,秦述对她很严厉,要求她琴棋书画各国语言样样精通,他嘴角扯了下。
这种品学兼优固然对日后发展有益处,但他心疼的是她过分忙碌和刻板的成长。
茶几躺着本《杀死一只知更鸟》,烟灰缸攒着几枚烟蒂,旁边衣架挂着她褪下来的睡衣,他一把揭过往自己脸上盖。
香。
**的香。
他躺在沙发上阖着眼皮,时不时嗅一下,好不心旷神怡,余光又瞥见茶几下的烟盒,嘴有些痒。
秦尤肯定有烟瘾,但肯定没他的重,他都抽多少年了,不落个肺癌他都觉得愧对自己这么长的烟龄,但往后可不能抽了,他抽,秦尤也抽,还哮喘,对她身体不好,太影响未来孩子的基因。
得拉着她一块儿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