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没能说完。
她挥着手臂,胡乱去推他肩头,甚至是下颌,全都于事无补。
还是她高看谢谨闻了,他又开始无理取闹。
每当她想顺着刚刚的话头往下说,谢谨闻就会继续吻她。
辗转,分离。
好像把她摁进水里,实在怕她憋死,才好心拉起来一把。
姜念被他吻得满眼都是泪,没心思再说什么正事。
只哽咽着骂他:“谢谨闻你怎么这么幼稚。”
没什么力气,骂人也没劲道,她自己察觉都觉得丢脸。
也不知何时被人推着躺下的,她头脑昏沉,鼻间全是他身上固有的气息,耳畔也只剩粗重的喘息。
听他说:“配你,是得幼稚些。”
毕竟隔着十五岁的年纪。
一通闹下来,察觉她已然有气无力,男人又放轻力道吻她。要探入她唇关,十指嵌入她指缝,逼她全心全意接纳自己。
谢谨闻不想放弃,他难得遇见一个,自己这么喜欢的人。
甚至阴暗地想着,何必要她愿意,反正她人在这里,就把她强留下来,派人寸步不离地看管着不就行了?
手中的身体他照旧熟稔,揉过她腰肢又一路滑至腿根,听她难耐嘤咛一声,下意识攀上自己的手臂。
白皙细嫩的手,在他经络突出的手臂上,更显得娇弱不堪,也实在撼动不了什么。
只能任他撩拨,送上欢愉的顶峰。
她去看谢谨闻,发觉男人垂着眼,解她衣裳的动作冷静又认真。
还是逃不过,姜念想着,其实他有很多次,都可以做到最后。
那时却尚未察觉她的本性,顾念她身量未长足,觉得不必操之过急,也就一直拖着。
姜念不多想了,甚至抬了手臂,配合他褪下自己的寝衣。
也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叫谢谨闻抬眼看向她。
“想通了?”
“嗯,”她瘫软着身子回应,“这本就是我欠你的。”
下一瞬男人的手往上探,却是停在她颈边,叫她生出一阵熟悉的畏惧。
曾经也差不多是这样,她被人掐着颈项,狠狠按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