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闻拇指上折,摩挲着她后腰处,摆明了要她服软。
“我偏要说呢?”姜念反而环住他颈项,“您把我扔运河里,喂鱼?”
男人此时的不适感淡了许多,她的身子又很软,谢谨闻眼光锁在她面上,手下却不留情面揉她的腰肢。
她那么瘦,也就后腰处生了点软肉,经不住几下便热烫一片,若看得见,恐怕早就红了。
直至她软软倚在自己身上,谢谨闻才低了下巴对她讲:“别招我。”
他似乎又从鼻腔里送出一声“嗯”,尾音上扬,听不出是愠怒,亦或是嘲笑她不经弄。
姜念恶狠狠想着:你不也没好到哪里去,车上换个衣裳都看出反应了。
她扒着人耳朵讲:“是您不信我。”
无非就为这点事闹脾气,谢谨闻稍微用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尽量少见面。”
那便是说,松口了,见还是能见的。
姜念目的达到,也就装模作样又缠他一会儿,自己爬下床。
有件事,她好像刚刚才想通。
从前谢谨闻不碰她,她想这不是个恶人,对年纪小的姑娘没兴趣。
长大些他仍旧没动静,她便暗戳戳想,病了这些年,是不是不大行。
再后来撞上过几回,便想不明白了。
他顾忌什么呢?他就喜欢忍着?
茶壶中温热的水流入杯盏,姜念淡淡瞥一眼床上的男人。
上回他还说过,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
或许就是怕出点意外,自己偷偷生他的孩子?
这样一来就想得通了。
毕竟女人的肚子哪有定数,就怕万一。
如此想来,谢谨闻一定是个很干净的男人,恐怕除了自己和亲眷,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大人喝水。”
男人只见她面上笑意灿烂得过头,蹙眉打量她手中茶盏。
姜念知晓他误会,连忙解释:“这回真没放,您都乖乖含过了,我还往里放什么呀。”
他接过去抿一口,确认只是白水才尽数咽下。
“大人舒服多了吧。”她笑吟吟接过空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