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
宫远徵何曾经历过这个,整个人抓耳挠腮,无措极了。
“我是说云为衫身份有问题,你和她比什么?”
宫远徵和上官浅解释,可上官浅侧身抱臂,就跟没听见似的,看天看地就是懒得看他一眼。
烦躁的揉了把一头的小辫子,铃铛叮咚作响,宫远徵没办法,只能掰开了给上官浅解释。
“云为衫这个时候出宫门,目的肯定不简单。
你不一样,我们无意中发现了他们触犯家规,为了捉拿他们这才不得不跟着出了宫门。
他们是触犯家规,置宫门众人安危于不顾的罪人,而我们,是功臣!”
“可明白了?”
上官浅侧着身,没有回应,却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角。
成了。
“明白……”
嘴上说着明白,可上官浅仍旧面若冰霜。
耸了耸肩,示意宫远徵松手。
宫远徵盯着她面无表情的脸盯了三秒,犹疑的放了手。
上官浅拍了拍褶皱和不存在的灰尘,傲若冰霜的丢下一句:
“酉时末,密道见。”
便抬着下巴,高傲的走了。
走了几步想起些什么,又折返回来将那被放在一旁的兔子灯一把拿起。
再次目中无人的转头离开。
宫远徵又好气又好笑。
看着上官浅袅袅婷婷的背影消失,阴冷的扫了一眼羽宫的方向,转头小心的提着小桔灯一溜烟往寝室跑。
酉时末
上官浅到的时候宫远徵早就到了。
就藏在初入宫门时他藏身的那栋阁楼楼顶。
着一身米白苍蓝相间的绸衫,扎了个精致的半马尾,坠着她今日新送的铃铛。
优雅又不失俏皮。
上官浅看了一圈,内力一提就要运动,被宫远徵冲下来提着领子带了上去。
将人放下,没好气的又是一顿数落。
‘真当我徵宫的药是那么好得的?’
‘巴拉巴拉……’
上官浅敷衍的嗯啊点头,一双眸子却在四处转来转去。
别说,这小屁孩还真是会挑地方。
八方景色尽归眼底。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宫远徵炸毛了,毛又一瞬间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