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板乐呵呵地打包,不忘吩咐一句,“吃的时候再过遍油,趁热吃最好!”
“谢谢老板!”慕西付了钱,提着臭豆腐往家走。陆若口味挑剔,难得有一样爱吃的路边小吃,今晚上他回来,看到应该很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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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轩顾朗的办公室里,听到巴黎那边的时装发布会一切正常,庆功宴会也圆满举办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他面前的笔记本开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娱乐画面充斥着屏幕,手边摆了一叠报纸,也是娱乐八卦性质的。他揉了揉额角,这次可真是闹大了。
旁边有人恭敬地报告:“三当家的人过去的时候,那家报社已经关门了。好像有人比我们更早下手,除去已经流通到市面上的无法追回,再也没有多余的流出,网上的照片视频什么的,基本被屏蔽了。还有,三当家的改签了机票,大概会提前回来。”
顾朗阖上了笔记本,“动手的是哪里?”
“临市树人报社里的总编,原本树人是要收购扶持湖绿报社的。昨晚上非工作时间里树人这次项目的负责人抽走了所有的扶持资金,今天上午报社直接申请破产。并且……”报告人给顾朗看他从市面上买回来的报纸,“这些是树人下午发行的,是报道湖绿报社管理人员的丑闻,这些在树人的官网上也有。”
M市树人报社里,众人战战兢兢地看到一向彪悍的慕北被社长叫进了办公室,里面不时传来拍桌子、还有社长的怒吼声。奇怪的是一向嘴皮子利落的慕北却一声不吭。
人员A捅捅B:“我们总编大人犯什么事了?”
B耸耸肩:“越权徇私,公报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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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这么早?”慕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到八点。他不是说晚上九点的飞机么?“我还没做好饭呢。”
两个多月未见的陆若就立在门口的阴影里,看在慕西眼里,觉得愈发清瘦了。
陆若带上门,大踏步地向她走来。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大泥脚印。
“你先把鞋换了,我好不容易弄干净的!”慕西不满地追上来,靠过去却发现他一身冲鼻的酒气,熏得她偏过了头,却被陆若拉进怀里。他有些粗暴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吻了下去。
说吻,不如说是咬。他扣着她腰的手那么大力,几乎要被他捏断了。他口中的酒气、唇舌的翻搅弄得慕西呼吸困难。他柔韧的舌尖直往她口伸出探,顶得她一阵恶心。她第一次知道,接吻还可以让人这么的不舒服。
“你放开,唔……好难受!”慕西捶打着他,这人是喝了多少酒,跑回家发什么酒疯!
“不放!”陆若追逐着她躲闪的唇。慕西实在难受,便抬脚踢他的小腿。陆若一个踉跄,便抱着她跌进了沙发里。
“我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陆若压着她不肯起身,解开了她身上围裙的系带,往上撩起她的裙子,大手抚摸着她的腿。
慕西推拒着他,“要发情也看看场合,先去洗个澡。我今天不行!”
“怎么不行了,嗯?”陆若低头,手指按压着她身上的纯棉白色内裤,“怎么就不行了!”
他手法纯熟,慕西难耐地呻吟了两声。
陆若晕头晕脑地去拉裤子拉链,不顾她的反抗便要强行进去,却发现慕西还是不听话。他心里藏着事,原本就不爽快,又见她张牙舞爪的模样,便抽出了裤子上的皮带,并着她的双手绕了几圈压在她头顶。
慕西头一次被他这么粗鲁地对待,踢着腿要他下去:“你干嘛呀,我不愿意,听到没有?……我怀孕了,你别这么急!”虽然和她预想的场景不一样,话说出来,慕西还是脸红了,带着点喜悦的羞涩,她挣扎了下试图从皮带里抽出手来,“是真的,这段时间你要忍着点了。”
陆若果然停了下来,低头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伸手覆盖到她腹上,薄唇却吐出让她无法原谅的话:“谁的?”
慕西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大睁的双眸里霎时蓄满了委屈的泪水,“你,你说什么?”
陆若唇边扯出一个冰凉凉的讥讽笑容,抬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蹭掉她眼眶里的泪水,“这没什么……咱们都是一个圈的人,和谁睡,呃,不都一样?”他打了个酒嗝,浓郁的酒气直直地喷到她脸上。呼吸进肺腑,只觉透心凉。
“哭什么?”陆若突然发了怒,一拳重重地砸在慕西头边上,“你就不知道避着点!”他微微闭上眼睛,脑海里那些个图片视频便都翻腾起来。他离开的日子,倒是给别人创造了机会。她喝的醉醺醺地被那个男人抱走,又一身狼狈地走出来,让他怎么不多想?可恨他今天才知道!
慕西奋力抽出了一只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另一只手因为腕上拴着皮带,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啪”清脆的一声抽在了陆若脖颈上,那里立刻浮出一条红色的鞭痕。
“你滚,你以为都和你一样,随便和谁都能睡!”慕西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到了地板上,“你这是发的什么疯!连句解释都没有……”她扯开缠着的皮带,擦着眼泪从沙发上站起来,“你喝醉了,明天酒醒了再说吧!”
慕西绕过摊在地上的陆若,拿了件薄外套披上,准备去外面过一夜。厨房里的焦糊味又止住了她的脚步,她进去发现锅上的粥已经烧糊了,黑黑的一大块黏在锅底。切断电源后她把锅扔进了水槽,“咣啷”一声。
可是慕西忘了某人的本性是多么的邪恶猖狂。她被他堵在了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