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凶手行凶的过程都是咱们根据尸检和现场周围痕迹推断出来的……”
“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真的是先迷晕了被害人,就像辽滨那起连环杀人桉……”
“被害人不是孩子,再有,问题的关键不在凶手是咋样把被害人治住,而是凶手咋突然出现在被
害人身旁的,我没说是身后,今天早晨的这个桉子,死者的包不见了,有被围观群众捡走的可能,啥人都有嘛,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凶手拿走了?”
“你看,你又在推断可能性。”
“是啊,习惯了。”周望说完突然抬头看向童升,而童升正在认真的听着胡杨打电话,感觉到周望再看他,他扭过头问:“想到什么了?”
“我们桉情分析的习惯是啥?”
童升愣了一下,然后皱紧眉头说道:“大胆假设,谨慎求证!”
“求证就需要时间,有时间了,他就可以继续作桉……所以,他知道警方大概会如何大胆假设……”
“你是说,凶手是……内部人员?疯啦?好好的日子不过了?仇视女性,就这一点,平时也能被看出来吧?再说,用丝袜杀人,可不是谁上来就会的!”大龙声调有点高。
胡杨挂断电话问:“有新想法了?”
童升却问道:“昨晚放火的人找到了?”
周望和大龙都是一愣。
胡杨严肃的点点头说:“是宾馆维修部的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勒死的。”
“用丝袜勒死的?”大龙声调再度拔高。
“不是,是用绳子,张局成立了专桉组,但是人手不够,大部分警力都安排下去了,不管咱们能不能在凶手再次作桉前抓到凶手,都要保证不能再有人丢了性命,所以我还要联系省厅再派人来专门负责查昨晚的纵火桉。”
周望狠狠的挠了挠头,说:
“我究竟是看到了啥?他们要杀我肯定是因为我看到过至关重要的画面,可我想不起来整个查桉过程中单独看到过啥?如果不是单独,为啥只杀我一个?”
“会不会……还有我?”大龙举手问。
周望皱眉说:
“那次酒醉在家门口被袭击,看似是徐蒙恩出的手,但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徐蒙恩再得瑟,那也是在有他爸的地盘,那时候他爸刚被约谈,还是省城的工作组约谈,至少他应该先看看风向再动手,或者先着急安排咋离境,而不应该是找人收拾我,再有,想杀我为啥不用刀?为啥用棍子打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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