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的世界,有两个相当古老的行当。
其一称之为卖命。
古时候称之为门客什么的,到了现代直白了许多,雇佣兵,或者干脆就叫打手。
其二称之为买肉。
同样是古时候文雅,往往会说:“官人莫急,待奴家为您弹奏一曲以助雅兴……”比较讲才艺。
现在则是边玩手机边撇嘴:“老板请快些,还有人等。要不先去一边歇歇?你这都软了……”
徐长卿认为,地球的现代,还是某些老外比较直白,象斯巴达血与沙,权力游戏冰与火等等,直接告诉观众,我们拍的就是杀与草,将两个古老职业的风采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而眼前这位,则能算后者中比较敬业的了。
毕竟现在天这么冷,这破烂大厦中可没有暖风机或中央空调在工作,零下十度脱光光还要把旖旎的气氛在废墟间营造出来,也是蛮不容易的。
他也承认,眼前这位挨射的技术的确是比射的技术更好一些,人家还懂得欲拒还迎玩朦胧诱惑,小**和罩子都是半透明黑丝的。
这情趣级别的内衣也是一种武装?
徐长卿没问这种闷骚发作型的问题。
他是个有节操的人。
体现之一,就是当他决定要弄死对方时,一般不会让对方太痛苦,更不会出言轻佻的去侮辱和调戏。
“把衣服穿上吧,我对女人没兴趣。”
为了省事,他觉得这样的说法更容易被大众接受。
非彼既此,不爱女人就爱男人,很多人的逻辑就这么简单,说自己是第三类,往往回引出一番口舌。
姿色还不错的女人闻言一脸悻色,同时又带着几分谨慎和担忧,当她确认徐长卿看过来的目光确没有那方面的欲望,而是平静中透着冷淡后,迅速抓起衣服开始穿。
在魔土,已经没有炎炎夏日,即便是最热的那几天,都很容易就能体会刺骨激寒,冬天则堪称酷烈,如果有的选,大约这里的人更愿意在南北极过冬。
一边穿衣,女人一边飞快的琢磨着该如何对付眼前这个基佬。
说实话真的不像,对方是她见过的最男人的男人,在她的认知中,有这样勇气的,大多雄性激素分泌过量,欲求不满才对。
而她也非常乐意跟如此男人的男人春风一度或数度。
可现实骨感,她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逃得这位‘姐妹’的魔爪。
徐长卿倒是很有风度,耐着性子一直等到女人磨磨蹭蹭都穿戴好。才和声道:“我对你们的来历,以及所从事的事业很有兴趣。谈谈吧。”
“我们?还有谁?我是单飞的。”女人带着几分惊诧表情的说,紧跟着又道:“你是外地人吧?这里的人可不象你这样说话,文绉绉的。”
“你说谎了。奉劝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女人不知道徐长卿是如何鉴别的,她胡搅蛮缠道:“我明明没有撒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徐长卿不想与之纠缠,冰冷道:“你在无视我的警告。”
女人眼珠一转,岔话道:“我老实说你就放我走?”
“不会。”
“我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