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诗艳色睁大眼睛死死瞪着殷秀,双颊鼓鼓的,显然被撩拨的不行。
“是色中饿狼才对,诗诗,你家的野兽都饥渴了好久了。”殷秀显然对这个称呼很是喜欢,眉眼里溢满了浅笑,整个人都要贴到诗艳色的身上,“猫儿,乖猫儿,看今日色狼哥哥如何吃掉你。”
殷秀的表情极为魅惑,眼眸笑得微微弯起,眉目间尽是流光溢彩的潋滟之光,薄唇性感,似乎喝了酒,浑身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雁儿和谨哥哥会不会有危险。”在进房门的时候使眼色低低的开口,若然现在不问清楚,等会儿某人化身为狼,她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乖猫儿,**一刻值千金,现在你眼里心里只能想着你相公我,至于其他人其他事都靠边站。”殷秀嗓音压低了几分,眉目间的光泽愈发的深邃潋滟,唇角似扬微扬,微微带着几丝薄凉的手指贴在诗艳色的唇瓣之上,诗艳色觉得自己被魅惑了,她从来都知道女人如妖要人命,而男人如妖,是要人魂飞魄散的,殷秀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她哪里抵挡住这般的诱惑。抓着残留的理智,小手抵着殷秀的胸膛,“现在还早,咱们先说说话。”
殷秀垂下头颅一手抓住诗艳色的小手,温软湿润的舌尖如同品尝上好的美味一样一根根舔舐着诗艳色的小手,诗艳色双颊酡红,如同触电一般收回小手,却被殷秀死死的握住,一根一根,含入嘴中轻轻的吮着吸着。殷秀的眸光很深,很浓,好似漫无边际的漩涡,一望便能够勾人心夺人魄。
“猫儿的爪子挠起来生疼,尝起来倒是甜腻腻的。”殷秀见诗艳色呆呆的模样顿时喜爱的紧,这个丫头大抵时候都聪慧通透的让人无奈,这娇憨傻呆呆的模样倒是分外的可爱,像个诱人的水蜜桃,让人想要一口吞咽下腹。
殷秀可没有那么大方的让殷离同他的乖小猫见面,让他见,不过想要让殷离尝尝那彻底绝望的滋味。他的小猫乖的时候哪怕是用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脏,他都觉得酥麻的软得能够要了他的命,而殷离,猫儿虽然不在意,却依旧是他猫儿心中的一根刺,他拔不干净,那么就让猫儿自己来,让他家猫儿见殷离,他比什么都要难过,难过的好似心肝肠肺都被掏出来,那是心疼,心疼着他家猫儿曾经受过的苦楚,疼的跟个什么似得,就恨不得所有的苦楚,所有的不好都由他一人带过。
“大色狼……”诗艳色软哼哼的开口,低下头颅一口狠狠的咬在殷秀的肩胛骨上。像是带着几分报复,又似透着几丝孩子气。
殷秀一下子乐了,任由诗艳色狠狠的咬,“原来我家猫儿不关爪子厉害,连牙齿都是尖锐的,刚好与我天生一对。”诗艳色那稚嫩的举动好似真的惹喜了殷秀,顿时也不啃诗艳色的小手,改为将那女子整个都搂在怀中,铺天盖地的湿吻毫无章法的落下,搂着诗艳色好似搂着宝贝一样低低的笑,动作要多幼稚有多幼稚,可是人家殷秀喜欢,觉得高兴。搂着抱着亲着,舍不得撒开手。
“我就是色狼,我就喜欢色我家的乖小猫。”殷秀低低的开口,灼热的吻带着灼热的话语一个个烙印而下。
“幼稚……”诗艳色见殷秀那高兴的模样顿时低笑出声,也就任由着他搂着她肆意妄为。
“我家小猫还会嫌弃人了。”殷秀那调子高了几分,当下发了狠的亲着怀中的女子,绵绵密密的吻落在发丝,脸颊,脖颈,这一次殷秀控制了力道,好似怕伤到这脆生生的丫头。
“现在还是白日,别闹。”诗艳色被吻得岔了气,偏偏殷秀巴着吻着不肯撒手。两人相处过许久,殷秀对她的敏感点异样的清楚,哪里敏感,哪里脆弱便一个劲的往哪里撩拨,诗艳色哪里受得住,早已化为一潭春水软在殷秀的怀中,分明是拒绝的话语,可是那样软巴巴的说出,分外的柔软媚人,哪里有半丝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
“娘子,诗诗,我的小猫儿,这一日我等了好久,终于你是我的了,我们名正言顺。”殷秀含着诗艳色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说着暧昧的话语,眼眸因为笑意几乎眯成一条直线,那么多人窥伺着他家的小丫头,明里暗里的挑拨破坏他与他家丫头的关系,他是废了多大的劲才将他家的丫头安然无恙的娶回来,谁也别想窥伺分毫,或许从第一眼开始,那茫茫雨幕之中,那女子站在油纸伞下,一袭艳红的衣,那样风淡云轻的评价着他的容貌,那样孤寂的身影哪怕是站在百花盛开的花丛里,依旧孤单的让人一眼便只能够看见她的身影,像是一只迷了路的小猫儿毫无预兆的闯入他的生命。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他已经动了心思,以至于后来多走了些弯路,路长了些,好在他没有错过。
诗艳色觉得浑身酥软无力,若非殷秀的大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身,只怕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殷秀的双腿之间,那似暧昧,似甜蜜,又似撩拨的话语烫的她的心滚热滚热的,莫名的情愫缓缓流淌,尽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她觉得安心,觉得温暖。“秀,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很爱很爱……”诗艳色低低的开口,那般灼热的话语若然放在以往她定是说不出来,可是此刻像是只有这三个字能够表达她此刻的心情,这么一个男子,让她甘愿褪下一身防备,甘愿再次陷身情海,哪怕这海域无边无际,波涛暗涌,她相信殷秀能够免她惊,免她受苦,免她颠沛流离,免她孤独无依。有这么一个人,她还能奢求什么,诗艳色觉得够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猫儿
殷秀浑身一僵,就觉得那略显沙哑的调儿胜过世界上最动听的曲儿,一声声好似贴着心窝一样熨烫的他的心口,他知晓他总是有些无法确定,毕竟殷离比他要先遇见诗诗,“诗诗,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爱你,胜过爱我自己。”诗的些窝。
“秀……”诗艳色轻声喊道,好似有些动情,她只知道无论前面的风浪有多大,无论以后要经历怎样的风吹雨打,她再不会无枝可依,因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会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诗诗,诗诗,你这小嘴儿是抹了蜜吧,让相公尝尝。”殷秀擒住诗艳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着吸着,好似要将那女子的气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处。缠绵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诗艳色的后脑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达那女子的心脏,尝尝那心尖之血的味儿。喉结翻滚,灼热的喘息,唇齿间交缠着两人暧昧无法分割的气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纠缠着诗艳色的舌,像是要将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样,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诗艳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软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夺,眼神迷蒙,双颊酡红,直到喘不过气方才被殷秀松开,娇嫩红肿的唇瓣,沾着暧昧旖旎的银丝,殷秀心中一动,又缠绵不舍的亲了又亲。
“诗诗,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开口,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上次诗诗醉酒的模样让他神魂颠倒,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时间再次体会那神仙般的感觉。
酒是上好的女儿红,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着诗艳色坐在软榻边上,酒水热在暖壶上带着淡淡的温度,殷秀倒了两杯,一杯放到诗艳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里,怀中的女子媚眼如丝,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在自己怀中一点点绽放,娇媚的眼,娇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风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风吹开那杏花一样,满枝头满枝头都是春花灿烂的娇艳。
无需任何的话语,眼神相对已然将对方的心思明了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