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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第1页)

,拥有人的面貌,却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与世隔绝的灵气和温和,墨色的发丝长及地面,因为他是坐着身子,散在身后铺了一地,许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许久,及地的发丝大抵都被积雪所掩埋,那男子好似毫无所察,依旧静静的坐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拨弄着琴弦,嘴角似笑非笑,面容儒雅清秀,不是极美,却因着那抹淡淡的疏离浅浅的高傲,美得令人窒息。

他这样弹奏了多久,是否发现了她的存在,应该发现了吧,可是偏偏是那旁若无人的孤傲模样,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一样,又或许与他来讲她的存在与否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独特的人,独特到好似整个世界唯有他一人存在一样,任何人与他比肩而立都如同是一种亵渎。

“你是谁?”诗君雁低低的开口,嗓音异样的沙哑难听,因为高烧的缘故嗓音干的有些难受。

己君打唇。那男子明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可是诗君雁却偏偏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瞬间强大的杀戮气息,如同利剑扎在心口让人无法忽视那股威压着灵魂一样的压迫之力,好像她突兀的开口惊扰到了他的兴致一样,不过下一瞬间那气息散去,快到诗君雁都要以为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毕竟那个弹琴的男人连看都未看她一眼。琴声依旧,若不是此刻自己身受重伤,命悬一线,诗君雁会觉得这意境美得让人窒息,可是身上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撕裂疼痛让她无心顾及其他。“这是什么地方。”诗君雁艰难的开口。

诗君雁的嗓音方方落音,那男子蓦然站直了身躯,大手一卷,那古琴入了那男子的手腕,他并未偏过头颅,甚至连眼皮都未掀一下,完全将诗君雁漠视。颀长的身子缓步朝着于诗君雁相反的方向而去,神情淡然姿态优雅,飞雪丛他身旁飘落,他好似从天而降的天神,浑身都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

诗君雁动弹不得,知晓若是这个男人走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几乎为零,当下咬了咬牙低低的开口,“救我……”

诗君雁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完全没有料到那天神一样孤傲的男子会理会她,毕竟先前他的冷漠已然摆在眼前。可是那脚步声却顿了下来虽然未转身,诗君雁依旧可以猜测的出来此刻那男子的表情,必然是一脸的冷傲和旁若无人,即便是笑着,那笑意也过于清冷和淡漠,淡漠到完全没有一丝人气。

“凭什么?”那男子低低的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好似那琴声一般没有调子却分外的魅惑人心。13846285w63b。

微微闭上眸子,诗君雁心底悄悄叹了口气,再睁眼,唇角已挂上一抹自嘲而有慵懒至极的浅笑,衬着她让人不忍目睹的落魄模样,竟别有一番潇洒不羁的味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心底快速搜索着能够让这个男人感兴趣的事情,可是**上的疼痛让她思绪缭乱尽无,“我想活着。”诗君雁低低的开口,这样的她实在没有资格与他谈条件,先前开口,只不过凭着一股对生的强烈渴望,诗君雁是骄傲的,那是诗家骨子里的骄傲,骄傲到不允许她低声下气。

风雪瞬间大了起来,扬起那男子几乎长及地的发丝,纠缠着白色的风雪,墨色的发丝沾染上了冰雪的凉意,那男子微微侧过头颅,却是没有多看诗君雁一眼,那唯一的淡淡一晒也尽是讽刺和冷然,“与我何干?”

那男子的话语方方落音,一只金雕俯首冲下直直落在那男子的肩头之上,男子取下那金雕脚上的布条,那金雕有一双异样锐利的眸子,此刻正流露着凶猛桀骜的光泽,让诗君雁觉得那份隐藏的危险便是那个男子身上隐藏的一面。

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诗君雁然后摸了摸那金雕的毛发,那金雕突然俯首狠狠朝着诗君雁的方向而去,尖锐的爪子直取诗君雁的脖颈,那尖嘴则是朝着诗君雁的眼眸而去。

诗君雁心中一凉,此刻身子还处于麻痹的状态动弹不得,金雕乃是肉食动物,被驯养过的金雕更是凶残好战,金雕的腿上全部披有羽毛,脚是三趾向前,一趾朝后,趾上都长着锐如狮虎的又粗又长的角质利爪,内趾和后趾上的爪更为锐利。抓获猎物时,它的爪能够像利刃一样同时刺进猎物的要害部位,撕裂皮肉,扯破血管,甚至扭断猎物的脖子。巨大的翅膀也是它的有力武器之一,有时一翅扇将过去,就可以将猎物击倒在地,她曾经目睹过金雕捕食狼的过程,狼乃是草原中最凶恶狡诈的动物,可是对上金雕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金雕先将狼追至疲惫,然后爪子扣住狼的脖颈,撕裂狼脖颈上的血管,尖锐的嘴则啄瞎狼的眼睛,活生生将一匹同样凶残的狼撕裂成为腹中之食,她曾经有一段时日也想驯养一只金雕,无奈爹爹不准此事方才作罢,此刻见到自己当时极为喜爱的动物将自己当成猎物,诗君雁升起一股莫大的悲哀。

更新的有点慢,思绪要好好整理一下,因为很多情节要串联到前面,记性不太好,不太记得前面的细节问题了,若是哪里错了,还请大家指出来

☆、第三章 卿是佳人(3)

金雕速度极快,若然诗君雁此刻未受伤她倒是一点都不惧,可是自己已经是油尽灯枯,哪里有气力与此等凶残之物纠缠,她更加不会指望那个男子会救她。舒骺豞匫

贝齿死死咬住舌尖,钻心的疼痛让原本麻痹的身子微动,借着那瞬间因为疼痛产生的力道,诗君雁一把抽出发间的金簪,快而狠的刺在周身最疼的五个部位,瞬间的疼痛能够激发人本身潜伏的本能,不过事后也会给本来就重创的身子带来几乎毁灭性的伤害,等同于先伤己再伤人,这是习武之人的禁忌,真气耗尽,轻则筋脉尽数断裂,武功尽失如同废人,重则当场暴毙而亡,而能够安然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如此危机关头她完全没有选择。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也绝对不会放弃,源源不断的力量在周身经脉流窜,诗君雁甚至感觉不到身上原来那钻心刺骨的疼痛,甚至连手脚骨折的疼痛也感觉不到。

一个翻身敏捷的躲开那金雕的攻击,她本就轻功极好,鬼魅般的身子快速闪至那男子的身边,小手死死抓住那男子衣襟的一角,毫无畏惧的对上那分明温和却给人一种鬼魅疏离的眸子,“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得。”女子特有的沙哑调儿,因为风寒的缘故分外的低沉涩哑。

青衣男子微微蹙了眉目,望着那抓着自己衣襟的血手那一刻便动了杀机,他不喜欢有人靠近,何况是脏污到连面貌都看不清的人,阴寒到入骨入髓的杀意直直落在诗君雁的身上,莫大的魄力好似要将诗君雁撕裂开来,连魂魄都不留下。

诗君雁受不住那强大的气势,本来就是强弩之弓,耗费生命在支撑着自己,此刻被桑落那阴寒至极的气息包裹当下有些受不住,单薄的身子微颤,双腿几乎要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诗君雁咬了咬牙,硬生生那喉咙里翻滚的血液吞咽下腹,依旧不躲不闪,淡若清水的眸子就那样怔怔的对上那青衣男子没有丝毫暖意的眼眸。好似没有察觉到那男子铺天盖地的冰冷杀意,也好似对那再次俯首冲来的金雕一点都不在意。她知晓自己即便全胜时期也未必能够逃走,何况她身体这般情况。屈服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选择,她不能死,她的命是诗家无数人换来的。

那男子的手缓缓抬起,那金雕突然收了力道乖巧的停在那男子的手腕之上,温和的眸子淡淡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依旧是那样无波无澜的凝望,只是那份阴寒到令人窒息的杀意敛了去,大手在诗君雁腰侧点了一下。

诗君雁顿时软了手脚,手指一根根松开紧握着那男子衣襟的手,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一点不仅钻心入肺的疼,而且还酸痒难耐,那种酸痒入骨入髓若不是亲身体会根本难以形容,几乎瞬间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诗君雁不想哭,可是就是无法忍住。

从未流过的泪水顺着布满了血迹和污痕的脸颊流下,泪水淌过之地露出白皙的肌肤,“桑落,以后你主子的名字。”那青衣男子低低的开口,目光淡淡的落在诗君雁的身上,墨发飞舞,衣袍翻滚,男子面容清秀隽永,浑身透着一股淡若出尘的素雅气息,好似那天边的仙儿,又似人间最清新素雅的山水画,却偏偏这样一个男子给诗君雁一股深入骨髓的危险感觉,他什么都不用做,不用说,单单一个眼神已经让人生不出反抗之力。w63q。

诗君雁此刻正被那股钻心的疼痛和入肺的酸痒折磨着,贝齿咬破了唇瓣,桑落说了什么她有些听不清楚,却清楚的知道自己招惹上了多么棘手的人物。桑落,巫族的大长老,传闻中喜怒无常,神秘莫测的男人,终于耐不住那疼痛和疲倦,诗君雁两眼一黑终于再次昏迷了过去。

桑落冷冷的望了一眼失去知觉的诗君雁,手臂微抬,金雕一飞冲天,那颀长的身子微微俯下,没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诗君雁单薄的身子已经被他如同抱着古琴一样拦在手臂之下,鬼魅般的身子不过足尖轻点瞬间消匿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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