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成,诗诗都是本王的娘子了,娘子大人,你都不会舍不得为夫么。”殷秀一边说一边搂着诗艳色快速朝着房间的方向而去,果然恩爱之人亲热的时候还是喜欢两个人独处。
“谁是你的娘子了,我怎么不知道。”诗艳色笑眯眯的说道。。
“诗诗,胆儿养肥了是吧,有了爹爹就不要夫君了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这小妖精儿,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王白费气力了是吧。”殷秀一把将房门关上,尚未来得及进入里屋,直接将诗艳色整个身子扳过狠狠压在门板之上,铺天盖地的吻不带丝毫温柔和预兆的落下,殷秀吻的狠了,好似不止餍足的兽,刚刚开了荤才知道肉味又要让他戒了,此刻再次触碰到哪里还放得开手,眉眼里尽是那女子温软馨香的样儿,恨不得连骨头都咬下去,一口口吞咽下腹。殷秀从某些意义上来讲,与野兽并无区别,而且还是那种平日里低调,看似无害,涂有漂亮的外表,而一旦行动,则是那凶猛的人,能够将人活活吞咽下腹。
大手死死扣着诗艳色的腰身,力道大到像是要将那女子身子勒断一样,诗艳色只觉得气息都被殷秀夺走,不仅如此,舌根被殷秀死死的吮吸住疼痛的厉害,身子被坚硬冰冷的门板抵住,身前又是殷秀灼热到几乎要烫伤人肌肤的胸膛,此刻的她好似身处冰火两重天,小手想要推拒,却软弱无力,即便发出抗议的声响,到了唇边却变成无力暧昧的低吟。
那女子柔软的好似一江春水将他团团包裹住,即便是抗拒也是那芦苇轻扫心口的酥麻,软腻腻的调儿到了最后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听在耳畔分明就成了最烈的春药,殷秀本想惩罚惩罚怀中的女子,可是此刻那把火显然将自己烧得几乎尸骨无存,浑身滚烫的好似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口子,唇舌终于松开了诗艳色,头颅却依旧埋在诗艳色的脖颈间,细细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烙下。
“妖精儿,你就是上天派来收服本王的是吧,你这妖精儿不是想要了本王的命么。”殷秀的嗓音愈发的低哑暗沉,难掩的**急促的喘息声,炙热的气息烫的诗艳色脖颈的肌肤酥麻酥麻,整个人软软的提不起丝毫的气力若非殷秀的大手依旧死死的揽着她的腰身,只怕她此刻已经没有出息的瘫软在地。
“秀,别,等会儿还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用膳。”诗艳色此刻也被殷秀那灼热的气息烫的有些失了神智,小手唯有抵在殷秀胸口的位置,好不容易一家团聚,现在实在不是亲热的时候。
“我知道,你这妖精儿,本王总有一日会被你活生生的诱惑至死。”殷秀狠狠咬了一口诗艳色的脖颈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了开来,却见那女子满脸迷情晕红,只觉得那稍微缓解的**再次变得凶猛起来,赶紧别开眉目,闷闷的开口,“你先去换件衣裳,我去洗个澡。”话未落音整个人已经如同受了惊吓一般消失在房内,诗艳色望着那被甩上的房门蓦然低笑出声,原来这便是被人疼着惜着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一章 最好的时候遇到最好的你
殷秀离开内室后,诗艳色有些无语的凝望着铜镜中映出来的影像,脸颊绯红可以说是炭火太大热的,眼眸含水可以说是因为太激动心中欢喜的,可是唇瓣红肿且满是齿痕总不能说是被蚊虫叮咬的,何况这大冬天的哪里有蚊虫,这殷秀,自己就不该随了他,第一次与爹爹娘亲见面也没有一个正经,如今景象若然爹爹与娘亲见了,还不知道会如何想,诗家在男女之事家教甚严。
样会女家。殷秀入得内室便见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满是无奈的浅笑,手中拿着胭脂盒却是半天也没有动作,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刻尽是苦恼至极的模样。
“诗诗,怎么了?”殷秀大步走过去,爱怜的从身后环住诗艳色的腰身,诗诗很少化妆的,今日怎么有了这般的兴致。
“你还好意思问,你看这个要怎么办?”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一脸无奈的盯着殷秀这个罪魁祸首。
“诗诗,当真不行,现在是冬日,本王身子再好,也经不起一再的冲冷水澡。”殷秀满脸的难色,还以为诗艳色此刻是在故意挑逗自己,此刻那女子双唇红肿,那样委屈粘腻的看着自己,软的娇的好似那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还入口即化。刚刚洗冷水澡好不容易消停的**此刻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味道。甚至恨不得把那什么诗爹爹,诗娘亲,诗哥哥全部抛诸脑后,只想立马化身为狼将那女子整个吞咽下腹,连骨头都不剩下。
“笨,天下怎么会有你这般愚笨之人。”诗艳色低哑了嗓音,若非殷秀此刻的眼神过于认真和深浓,她几乎都要以为殷秀分明就是在故意调侃自己,平时都聪明的一个人,此刻倒是痴傻起来了。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却触碰到先前被殷秀咬的狠了的地方,顿时疼得倒抽了口气,娇媚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殷秀,脸颊因为气愤和委屈而鼓鼓的。
殷秀先前只是一时间想岔了路没有回过神来,此刻见诗艳色那气嘟嘟的模样立马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微微倾下身子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瓣,“怎么办,我家诗诗的唇瓣都破了。”
“还不是你,像是千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诗艳色娇嗔的责备了句,好似那带着几丝娇气的女儿家,此刻正在同情人打情骂俏一般。
“诗诗,在你之前本王可是清清白白的,最多只是抱抱亲亲,诗诗,你家夫君都要憋成内伤了,还不是你这妖精儿,如此挑逗勾引本王,本王没有化身为狼已经很辛苦了。”殷秀放软了嗓音,整个人都贴在诗艳色的身上,隐约透着那么几分撒娇讨好的意味,分明是八尺男儿,可是此地那软腻腻的调儿却好似一味浓酒,芬香醉人。
“你要我如何出去见人。”诗艳色叹了口气,她哪里不知道殷秀忍得有多辛苦,便是担心她为难,担心诗家之人会介意。
“久别胜新欢,我相信诗丞相作为一个男人定然会了解的。你看诗丞相还不是当众与咱们的娘亲亲热。”殷秀低声安慰道,见诗艳色始终苦着一张脸顿时心中不舍。
“人家那叫名正言顺,你是不了解我家的规矩……”诗艳色一时间又不知道要如何同殷秀解释,别看爹爹心胸豁达,叱咤风云,在男女事情之上却管教的极为甚严,哪怕当初是殷离,也最多只是在白日里邀了她一同游玩。。
“那诗诗你就慢慢同我讲。”殷秀低低的开口,转而将诗艳色整个身子扳过面对着自己,“诗诗,咱们也是名正言顺,我用过膳便向丞相大人提亲。”
“对了,余下的事情不需要再去处理么,殷离和殷洛还有殷祈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吧。”诗艳色似乎想到什么,一脸担忧的问道。
“诗诗,这些事情我自会处理,现在你只需要享受家人团聚的天伦之乐便好,至于那些烦心的事情,自是只能由你家夫君去操劳了。”殷秀干脆将诗艳色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诗艳色则坐在他的腿上,大手轻轻掬起诗艳色柔软顺滑的发丝放在手心里把玩。
“还有一事,你究竟同皇上说了什么,为何他会如此力挺你与诗家。”诗艳色低低的开口,虽然诗家已经平反,殷离辞去太子之位,殷洛职务权力尽消,殷祈入狱,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她总是难以安心,殷离那般深的心思,殷祈那般阴险狡诈之人,岂能甘心被秀这般给算计了。
“诗诗,我有时候真希望你不那么聪明,那样你就能够安安心心的躲在本王的羽翼下,此事稍后在同你解释,我倒是更担心诗丞相和你哥哥会如何选择,父皇此次虽然向了我,可是他显然不打算让诗家归隐。”殷秀叹了口气,头颅轻轻埋在诗艳色的脖颈间,“诗诗,若然我再强大些,你爹爹和哥哥也无需如此为难。”
“爹爹和哥哥岂是随意让人掌控强迫之人,只要是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只怕是谁也勉强不了,无碍……”诗艳色浅浅一笑,“倒是你为了我为了诗家得罪了这么多人,将隐藏的锋芒尽数展露,这一次只怕整个朝纲都会大动,秀,若你有心帝位,此刻便是最好拉拢势力之时,你无须顾及着我,其实在哪里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就好。”诗艳色笑意软了几分,她虽然不爱深宫内院,也不爱天下纷争,可是秀定然是同皇上做了什么交换,否则她诗家平反,殷离殷洛殷祈的下台岂会如此的顺利,特别是殷离,那般心思缜密,小心翼翼之人,可能她没死的消息对他产生了影响,更多的怕是秀在背后费了很多的心思。
“诗诗,你该知晓我对这些东西向来无意,我虽然觉得这些致命的东西与其握在别人手中还不如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有时候那权势太大,反而会招来更多的危险和猜忌,我只愿你一生安好幸福无忧,诗诗,我并无远大的志向。”殷秀低低的开口,“诗诗,我也有洁癖,权势皇位那么肮脏的东西我不屑要。”
“可是,只怕到时候由不得你。”诗艳色叹了口气,殷离只怕这次会示秀为劲敌,步步紧逼,为求安好,只有夺得更大的势力,即便秀无心那皇位,到时候怕也会身不由己。
“诗诗,我不会让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