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相仿”
“样貌年纪都不同又怎么会是一个人?”
感觉薄遥指节松了几分,苏乾打算站起来,现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他有些消受不了。
正要起身,突然门被打开,寒松正抬着宽袖护着一壶酒,满身湿哒哒的站在门槛处,一只脚退也不是迈也不是,满面骇然和惊愕的盯着抱坐在一起的两个人!
“。。。。。。”
“。。。。。。”
“。。。。。。”
寒松倏地红了脸,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
“我。。。。。。。我。。。。。。哎呀,雨水钻眼睛了!我这是到哪了?哎呀!”
寒松突然腾出一手用力揉眼睛,还原地转了一个圈,拙劣的演技看的苏乾一阵尴尬。
“滚!”薄遥突然低叱,脸色就像糊了一层焦炭。
苏乾立刻蹦起身子,没想到一把被薄遥拽回来,他立刻意识到,“滚”这个字是对寒松说的。
寒松闻言也没行礼,慌张道:“外面下了雹子,属下怕凉了酒才没有敲门。。。。。。”
“滚!”
这个“滚”字比起刚才更加中气十足,震得整个寥清居都嗡嗡作响。
还没等苏乾看清楚,寒松就不见了踪影,瞬移这一招看来平日里习的不错。。。。。。
苏乾慌忙道:“外面好像真的下了冰雹,刚怎么没听到?我去关门!”
“嗵!”
薄遥一手拉着苏乾的腕子,另一只手轻轻一挥,屋门不仅关的严实还从里面落了锁。
“没酒了,我去拿。。。。。。”苏乾开始紧张,心中小鹿乱撞,不知道薄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心。”
薄遥将站在身前的苏乾拉到另一侧,苏乾这才看清地上方才的杯盏碎片,有许多尖刃朝上在散落在地面上。
方才那一坐,原来是薄遥怕这些酒盏伤了自己,苏乾腹诽,自己脑子里竟乱七八糟的不知想些什么?
三旬老汉险些被一个不足二十的少年撩拨成功,真是匪夷所思!
若不是那与自己相似之人打破方才诡异的氛围。。。。。。相似之人?。。。。。。
苏乾分神间,薄遥道:“寥清居与疑山院相距较远,外面寒雨侵肌,又下着雹子,今日你便在这里住下吧。”
“这里?”
苏乾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不由自主的瞅了眼薄遥沁着桃花香,掩着层层纱帐的豪华卧榻。
“那里!”
薄遥瞅向另一边,苏乾顺着他的眼神往里一看,一道屏风掩着一张铺着毛垫的平榻,说是榻,其实就是在一层高出其他地方的台阶上铺了一张御寒的毛毡,那个地方应该是薄遥平日里写字读书用的。
真是日头晒瓮,肚里阴!
苏乾为自己内心的猥琐感到羞耻,两个男人也能想歪?。。。。。。
便是真睡在一张床上又能怎么样?!
寒松方才一吓,两个人都过了酒劲儿,但之前有些事儿却在苏乾心里窜了几个来回,消化不掉,终是忍不住开口:“你说的那个人跟你关系很好?”
薄遥似乎一直在等待他问,应道:“你想听个故事吗?”
“故事?”
大半夜的怎么还讲起故事了?。。。。。。
“嗯,蜡烛男孩的故事。”
“好啊,那你讲来听听!”
苏乾索性抵着脑袋,享受着屋内的温暖,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