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行坐在树旁的木椅上,黑色的大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深邃的眸子炯亮,沉沉地盯着来人,像一只在夜间等待捕猎的猛兽。
“外面这么冷,坐这儿干嘛”
“试试看能不能再生病”
秦曼初忍不住数落:“真幼稚!”
空气中一声轻笑,紧接着沈嘉行伸手,一个用力,秦曼初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凑在耳边低语,有些无奈
“那怎么办,你又不跟我好”
听的秦曼初心口一紧。
人有时候很奇怪,想听真情流露,又觉真情或是假意。
椅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这把老椅子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单就沈嘉行一个人都不一定能撑住,这会两个人,她真怕这椅子塌了。
沈嘉行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秦曼初索性不动了。
空荡的院子,漆黑一片,任由冷风作祟,将干枯的树枝随意吹乱。
秦曼初苦笑,沈嘉行天之骄子,怎么可能不要一个结果呢。
良久,秦曼初潺潺开口:“我宿舍楼下的一地烟头,是你抽的?”
沈嘉行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生气了?”
沈嘉行冷道:“你为了前男友哭成那样,我不生气,应该高兴?”
黑暗中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但秦曼初听的出来,他语气里的寒意。
“你怎么判定我是为了他哭的”
沈嘉行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随口说了一句:“难不成是为我哭的”
片刻,沈嘉行听到空气里,一声轻柔的——嗯。
接着,就是女孩像是告白似的解释。
“他问我,我是不是跟了你”
“他说,我既然能做你的情人,就也可以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