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自一个比较小的咒术师家族,但因为较强的工作能力与比较特殊的术式,以及通过时间熬出来的资历,去年堪堪升为了中层。
他没有过婚姻,也不存在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父母已于3年前亡故,个人生活十分简单。
除了在总监部的总部办公,就是在自家庭院里休养,很难接触到。
槐凉十分大方地给了孔时雨一笔奖金,让对方再探再报,尤其是对方怀有的特殊术式,一定要查清楚。
正当她盘算着通讯器带来的巨大收益,要不要再研发一个让咒术师们可以轻松辨别咒灵残秽的眼镜之类的器具之时——
一道漆黑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她的庭院中。
“我说,你直接推开院门进来就好,怎么老是搞得跟做贼一样。”
槐凉看向一袭紧身黑衣的伏黑甚尔,“先说好,你这个月的分红已经提前预支过了,不可能给你预支下个月的。”
“我是来提醒大小姐,多注意自身安全的。”
槐凉瞬间变得郑重:“怎么?有人追查到我是天一教教主的事情了?要买我的命?”
伏黑甚尔上扬了一下眉毛:“那倒不是,大小姐瞬间传送的出行手段,神仙也查不到吧。”
“是五条家的六眼,他又来了。”
槐凉蹙了下眉,迟疑道:“可能是做任务,路过这边。”
“一个星期路过3次?”
伏黑甚尔也懒得挑破,“你注意点吧,最近青少年心理变态的例子越来越多了。”
顿了顿,又道,“大小姐,我之前说的和我结婚的话,永远有效。”
“最近没钱了,难得多回家几趟,那2个臭小鬼张口闭口都是你的名字,真气人。”
槐凉并不同情,反而落井下石:“你也知道是‘难得回来了’,惠没把你这个爹忘掉,已经很好了吧。”
“啧,你那么厉害,怎么还没追上那个咒灵操使呢?”
伏黑甚尔被呛声后,果断选择反击,无情嘲笑道,“都说了教你几招,包成功的,你非不领情,说有自己的节奏。”
见对方被噎住,他越发冷嘲热讽地乘胜追击,“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又不会笑你。”
槐凉对此回以一个中指:“要赌吗?这周末他一定会成为我的男朋友。”
伏黑甚尔耸了耸肩:“无聊,我走了。”
“喂,你在外面注意点,惠、咳,津美纪都还需要你,别死在外面了。”
槐凉并没有搞无聊的说教,拉赌鬼上岸,让浪子回头……这样的戏码,估计在他辗转流浪的岁月里,估计都听烦了。
伏黑甚尔此人像上世纪六、七十年里嬉皮士运动里的年轻人,醉生梦死,反叛一切。
给她一种’toofasttolive,tooyoungtodie’的感觉,总觉得这人会因为过于恣意的生活方式,而英年早逝。
就好比他似乎张口闭口都是金钱,但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买刺激和快乐的媒介。
和她上周目打过交道的冥冥的屯钱癖不同,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钱,也不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