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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沈清浅从秦府回到沈家,一回到屋子,她立马瘫倒在床上。
近日种种,她不仅觉得身体累,心思也格外沉重。
昨天的雀翎簪,今日的曼陀罗,全都是压在她心头的巨石。
虽然满肚子心事,但一想到再过一日,慕容妄就会上门提亲,她的愁绪便淡化了许多。
剩下这一日,她打算不出门了,好好在家休息再捯饬下自己。
终归是个大日子,她得收拾的漂漂亮亮一些。
沈清浅正要闭眼先小睡一下,喜鹊敲门进来。
喜鹊用了她特意调制的伤药,人已经大好。
“大小姐,门房送来了一张请帖,明日长公主府设宴,请大小姐赴宴赏花。”
喜鹊双手捧过来一张烫金花帖。
“什么宴?”
沈清浅猛地坐起,接过她手中的请帖,只见上头红底金字赫然写着:“长公主府”“春日宴”的字眼。
她的脸色骤然凝重起来,视线紧紧落在那‘春日宴’三个字上,似要把它们看穿了一般。
“这请帖是只单给我的?还是沈姣姣也有?”沈清浅冷声问道。
喜鹊回道:“送帖的人直说给大小姐您的。”
沈清浅不由冷笑,自从两年前的风波后,长公主府便再没办过什么春日宴,沈清浅也再没收到任何宴请。
明日这宴,不早不晚,偏偏在慕容妄要来提亲的前一天,什么居心不用想都知道。
沈清浅神情肃杀,两年前那场构陷,她也该找人清算清算了!
“江风!”
江风应声进来,“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沈清浅笑道:“你方才说,只要我吩咐,叫你干什么都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