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掌碰到温暖的肌肤,视线流连过女朋友的唇以及暴露在空气的锁骨,甚至……
她灵魂深处升腾出难以排解的热:“好。”
细碎的吻沿着锁骨虔诚而至,清冽如梅的女儿香。
湛榆在美色的漩涡越陷越深,闭眼埋在她胸前,鼻尖尽是令人无法拒绝的气息,她叹了口气,暖暖的气流顺着乳白色的沟壑叹进了崔溯心坎。
第一次坦诚相见,崔溯不指望姐姐能给她更多惊喜,却仍是伸手轻抚她的发:“姐姐说我做的不好,那你怎么还不动?”
“阿溯……”
“姐姐压抑的太久了。”
她爱怜地抚摸她的脸,亲吻她的锁骨:“我不想再多等几年,我现在就想和姐姐享受鱼水之欢。
我们是在恋爱呀,我难道不是姐姐的吗?姐姐不需要克制,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的。”
房间寂静,湛榆呼吸急促,看起来不比她好过半分,发丝落在少女光洁如玉的肩膀,明亮的灯光下,素日的冷静似有崩溃的预兆。
“阿溯一而再再而三地拨弄我心弦,是不懂自己有多大魅力吗?”
此情此景,这句询问未免显得苍白,崔溯扬唇一笑,眉目间带着讨好和以此身交托的眷恋纯情:“姐姐不要再折磨我了。或早或晚,我都是——”
浪海沉浮,如同斯文秀气的美人摘下行走世间最有利的面具,现出原始的悸动疯狂。
人影交叠,说不清姐姐吻了她多久,前一刻她还在埋怨姐姐不够热情,此时却被她释放出的欲念震惊。
或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内心。
睡袍不知何时被除去,身无一物,只有姐姐在她身上留下的温柔痕迹。温柔久了,似乎也是种折磨。
崔溯难受地哼出声,想让她多碰一碰,隐忍着额头渗出汗:“姐姐……”
“阿溯乖。”湛榆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紧张,夜灯再次被关闭,她慢慢跪下去,企图用舌尖触碰欲念的内核。
在梦里,在脑海里,早就练习了上百遍。
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始,无师自通。梦想成真,她犹不敢放纵,她要给阿溯最好的体验。
……
这个夜很长,却也很短。崔溯得偿所愿地被她抱进浴室:“我能要求地再过分一点吗?”
“还能怎么过分?”
崔溯不好意思地亲了亲她的下巴:“姐姐帮我洗。”
“好。”
坐在浴缸,她强撑起精神调笑:“我很喜欢姐姐这样,姐姐喜欢我的表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