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冷静自持的姐姐卸下应付俗世的面具,袒露内心真实的念想,比崔溯幻想的还要迷人。
她知道姐姐是个温柔有耐心的人,可温柔和耐心用在这地方,水火煎熬,她想笑,没防备哭了出来。
“阿溯乖,再忍忍……”
意识昏昏沉沉,说不清泄了几次,崔溯喉咙干哑,她想说她不怕疼,还没开口,身体被贯穿的疼细微地在深处泛开。
湛榆悬在下巴的汗滴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似是在紧张,一动不动:“怎么样阿溯?还好吗?”
崔溯眨眨眼,前戏做得够长,其实不太疼的。可她就想让姐姐记忆点再深刻一些,蹙了蹙眉,咬唇欲泣。
“哎?别哭别哭。”湛榆慌得就要从里面出来。
“姐姐。”崔溯爱怜地看她:“你动一动。”
“好,好。”她嘴里说着好,却是于心不忍,凌晨三点,再闹下去不知要多晚。思来想去,她侧身贴在崔溯耳畔,情话过于赤裸,不断刺激着那颗本就受不得刺激的心。
到底是初夜,崔溯最后累晕过去。
醒来,已过了早九点。她身上清清爽爽,穿着月白色真丝睡衣,带着沐浴后的香味。
想到昨夜不受控制的那一下,她难得不好意思地弯了唇:“我不是故意的。姐姐不能嫌弃我。要怪,只能怪姐姐技术太好。”
湛榆被她说得不自在,耳根红得要滴血。脑海闪过一幕幕清晰的画面,她舔了舔唇:“没有,阿溯很甜。我是喜欢的。”
得她一句喜欢,那一夜就没有白费。崔溯懒懒地躺在那:“姐姐,我嗓子哑了。”
“我…我给你熬了冰糖雪梨。等刷了牙,我喂你喝。”
崔溯明眸灿笑:“姐姐无事结巴什么?还是说,你怕爷爷知道了会拿拐杖打你?”
“我——”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湛榆愣了愣,咽下要说的话,从桌角拿过手机,来电显示:明导。
她背脊挺直,恢复了一贯端庄大气的模样,看得崔溯忍不住星星眼。
“嗯,不错,今天身体不适……无事,您放心,既然决定合作,我会有正确的合作态度,明导无需挂虑。好,改天剧组见。”
“第一天做了投资人就翘班,姐姐不怕吓坏那些人?”
“不怕。”湛榆放下手机:“她们如果心虚,那都是自找的,与我何干?”
“也是。”她作势起身被按住肩膀,无奈一笑:“姐姐,我没有那么脆弱。”
“还是我来侍候阿溯洗漱吧,你不要动。”
“姐姐。”
“嗯?”湛榆专心挤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