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桐眼睛一亮:“咦?姐姐知道她在哪吗?”
崔溯顾自挑了挑眉,看向湛榆:看来阿桐妹妹对顾倾玦也不是无意啊。
湛榆回她一个无奈的眼神,清声道:“你要找顾倾玦,怎么不给她打个电话?干等着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以前都是她给我打电话……”湛桐摸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很快找到那串熟悉的号码。
在找顾倾玦和跟着姐姐回家蹭饭之间犹豫再三,她看了看杵在一旁的崔溯,遗憾道:“姐姐是要回家吗?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嗯,你去忙吧。”
没有听到挽留的话,湛桐委委屈屈地走了。
坐上车,崔溯靠在姐姐肩膀:“看来顾倾玦跟着你那妹妹,没少受委屈。”
湛桐连给人打电话都能忘,那得是多么忽视的态度,侧面不难想象到,这五年一直是顾倾玦在主动。虽说她是为了往上爬,可追求了半天名利到头来丢了自己的心,也是令人唏嘘。
“她们的事情,就让她们自己解决吧。”湛榆替她理了理衬衣领子。
“我真羡慕她们有你这个好姐姐,惹了祸都有人替她们担着。”
湛桐想和顾倾玦厮守,没有姐姐帮忙根本过不了爷爷那一关。想来想去,崔溯忍不住心疼她,从小到大,她这个长姐当得尽职尽责,暗地里不知操了多少心。
“羡慕?”湛榆长臂环过她腰,语气满了宠溺:“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的人和心都是阿溯的,阿溯还不知足么?”
“才没有。”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分别三年的两人在结束了各自的忙碌后恨不能时时腻在一块儿。
车厢里散发着一丝丝的甜。
司机是个三十岁的短发女人,特种兵出身,对于这样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
两位大小姐在人前端方有礼,所行并不逾矩,哪怕不逾矩,一个眼神望过去,也能让人感受到恋爱的甜。
行车速度逐渐加快,眨眼开进了车库。
到家,和秋姨打过招呼,湛榆带着人进了卧室。门吧嗒一声锁好,四目相对,说不清是谁先主动的,便从门后吻上了床。
崔溯顺从地被她压在身下,长发披散开,深吻结束衬衣扣子从第一颗被解到了最后一颗,露出洁白圆润的肩和平坦诱人的小腹。
她嗔怪地揽着湛榆的背,想不出姐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唇角上扬,勾着化不开的爱意:“怎么这么性急?嗯?”
湛榆上推内衣的动作一顿,竟是仔细地想了想,得到一个靠谱结论:“可能是最近补得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