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别管我,你快走。”屋内传去蝶儿的声音。
“蝶儿。”古文锦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如果是在大元朝,他肯定连被绑者一起杀,不管是谁,如果保护不了自己,还要连累他,那活着也是废物,这就是他当年的理论,但来到现代后,他的帝王观念,霸者理念已经慢慢调整了。
“方中淼,是你将我们母子逼到这一步,你做人太绝,怪少得我们。”刘雪莹拿了根烟,颤抖的点上,有点惶恐的看着古文锦。
“不怪你们,但是今天你们必须死。”古文锦冷笑着走入房内,反手关上了门。
“皇上,不要管臣妾,臣妾死不足惜,但是皇上不能受制于人。”被绑在椅上的蝶儿哭道。
“皇上,哈哈哈哈……方中淼,你们果然是疯子,皇上,哈哈哈……要做皇上,你们一起去地府吧。”方中凯拿出枪对着古文锦阴狠的笑。
“阿凯,等会。”刘雪莹猛吸几口烟,尔后风情万种的扭脚走向古文锦。
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摆弄风骚。
“妈,反正他也不会给钱我们,不如先出了这口恶气。”方中凯将复指向蝶儿。
“中淼,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是一家人,怪只怪老头子偏心,我尽心尽力的侍候他五年,他竟然比铁公鸡还吝啬,我们也不贪心,只要给我们母子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们就知足了,但是他竟然一毛不拔。”刘雪莹面目狰狞道。
“你们这还叫不贪心,老头子留给你们的动产不动产加起来有一个亿,现在房价上涨,更不指这个数,你们竟然还不满足,五年一个亿,这么高价的女佣,也只有老头子头脑发晕才会要。”古文锦冷笑道。
“叭。”刘雪莹转身狠狠的甩了蝶儿一巴掌,愤恨道:“女佣,那这个贱人呢,我看你也不会在意一个女佣的小命,阿凯。”
古文锦听得刘雪莹唤方中凯,心一凌,想都未想,即运气掌袭方凯。
方凯反应该也算快,感觉到掌风立即转枪向古文锦,枪声响起,血腥味也在空气中迅速漫延。
“不要……”蝶儿惊恐的哭喊。
蝶儿惊恐的看着倒在她脚边的方中凯,不敢抬首,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向前看。
她与皇上好不容易在现代团聚,不曾想……原来幸福是如此短暂的。
“蝶儿。”古文锦扔开为他挡弹的刘雪莹,冲上前将蝶儿抱在怀中。
“皇上,你没事,真的没事。”蝶儿又哭又笑道。
“没事,朕曾经是皇上,有龙气,谁也伤不了我。”古文锦有些自恋道。
虽然他是知道那些所谓的龙气,天意都是不存在的,但是那些根深蒂因的理念一下子还是很难根除的。
“皇上,臣妾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皇上。”得到自由的蝶儿紧紧的偎在古文锦胸前,方才那种心要碎的感觉,比起当初的杖毙更清晰,更痛。
“傻老婆,以后别叫皇上,也别自称臣妾,这里是现代,既没有皇上也没有爱妃,以后要叫我老公。”方中淼说着抱起蝶儿下了楼。
“少爷。”福伯不安的看着楼上,虽然房子隔音效果好,但是那么大的枪声,他们还是听到了。
“报警吧,就说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枪声。”古文锦看着福伯犹豫了会道。
“少爷,他们?”福伯不安的看着三楼。
“他们都去陪老爷了,警察若问起,你只需答不知即可。”古文锦重复道。
“福伯明白,少爷与少夫人放心去吧,这里有福伯在,不会有事的。”福伯向古文锦承诺道。
古文锦与蝶儿赶到酒店的时候,幸好不算晚,就连被警察带走的谌清都保释出来了。
“KEN,没事吧?”谌清找了个空档,焦急的问道。
“嗯,谌清,一会这边忙完了,还要麻烦你去一趟老宅,帮助福伯将那边的事处理一下。”古文锦压低嗓子道。
谌清意会。
虽然婚礼前有这个小插曲,但是并没有影响到婚宴,当天的婚礼依然是最轰动的,除了谌清谁也不知道古文锦与蝶儿的故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融入了现代的生活。
只是当两人年暮之时,蝶儿时常将这段经历当故事讲给孙一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