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什么书信?”若曦大惑,为何先前未听方中淼提起。
“那是我到别苑后的第二个月,原本我以为皇上不久便会去看我,但是一等再等,却不见皇上踪影,甚至连个话都没有,我好像被打入了冷宫一样。”说到这,蝶儿凄然一笑。
“在我入别苑后的第二个月16,那天是我的生辰,原本我以为皇上会去的,可是皇上……”蝶儿这次哭得更伤心,后面的话都说不下去。
若曦大惊,她差点忘记了,若曦与蝶儿是同一天生日,只怕方中淼同她一般忘记了吧,要不然蝶儿不会如此伤心。
“蝶儿,皇上与我一样,你同皇上说过你的生辰吗?”若曦问。
蝶儿摇首。
“那你真的不能怪皇上,你也知道他同我一样,我们来这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而且他是皇上,一个国家要管理,不知道或是忽略了都有可能,下次你记的告诉他,提醒他就是了。”若曦暗自吁气。
心道,原来只是生日这点小事,唉,不知道古代的女人原来如此的小心眼,方中淼真是可怜了,不过像他那般的奸商,也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人来折磨一下他。
“不,不是的,如果皇上真的只是忘记了,我就不会如此绝望了。”蝶儿摇首辩道。
“哦,既然他没忘记,那你……”若曦有些不明了,这时她也深深体会到一件事,有时候女人真的很麻烦,从来不曾听说过那个男人因为生日的事哭得淅沥哗啦,更没有听说因为不过生日或是谁谁忘记了生日而搞得像蝶儿这般。
“那日,一大早我就亲自准备饭菜,而且还特意做了他最爱吃的牛扒,可是从上午一直等到黄昏都不见人。”蝶儿咬着唇悲道。
“他不是没忘记吗?”若曦不解,既然没忘,为何晚上了还不见人。
“确实没忘,皇上派人送了一封信与一件凤袍。”蝶儿低声痛道。
“哦,情书与信物?”若曦脱口而出,说完才知道自己很白痴,如果真是这两样,蝶儿应该是喜上眉梢,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梨花带雨。
“对不起。”若曦很尴尬的又歉意道。
蝶儿摇首。
“信上说,我命格与皇宫不合,才会一而再出现失子事件,让我今后就在别苑安养,等他有空闲的时候会来看我……”
“不可能。”若曦未等蝶儿说完,就摇头肯定道。
方中淼可是接受现代东西方教育的知性男人,怎么可能迷信,绝不可能的。
“姐姐,历来皇上都信这些,皇上既然这么说了,肯定就是往心里去了。”蝶儿苦笑,那封信就像刀一样扎在她的胸口,信中甚至还说因为大师说只要蝶儿在宫中,他就无法有子嗣,好似皇上至今无出,最大的过错是她。
“好,既然信中说的那么严重,又为何送你凤袍?”若曦不解道,要知道凤袍可是只有皇后才能穿的。
“姐姐,你稍等。”蝶儿说着站起身,自柜子最低层,拿出一件折叠整齐的衣物。
虽然未见过,但若曦明了那件定必是凤袍。
“姐姐,你看。”蝶儿说着将‘凤袍’展现在蝶儿面前。
“这是‘凤袍’?”若曦有点呆,心里还在想着,原来凤袍是这个样子,可是这凤凰怎么看着不像凤凰呢?漂亮是很漂亮但是却像极了某种鸟。
“是‘凤袍’,只不过上面的彩凤是野雉。”蝶儿一脸嘲讽道。
“野……野雉?”若曦对动物的了解虽然不是很多,但是野雉还是知道的,说白了,就是野鸡。
蝶儿心想,原来野鸡也这么漂亮。
“没错,皇上竟然要如此羞辱于我。”蝶儿说着趴在床上嘤嘤哭泣。
若曦半晌说不出话,‘野鸡袍’,方中淼会送蝶儿野鸡袍?
不可能的,一个大男人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小人的事,更何况那个人是方中淼,且不说他此时的帝王身份,就拿他现代中天集团的CEO来说,也断不可能做这种没有营养的弱智事。
“蝶儿,你怎么如此糊涂。”若曦不得不骂蝶儿。
“姐姐,我怎么糊涂了?”蝶儿拭泪问。
“妹妹,你何不用脑想想,像这种暗讽的事,岂是一个大男人做得出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皇上。”若曦不禁为方中淼叫屈,一年啊,一年竟然就为了这点小事,闹得双方都不愉快。
若曦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蝶儿震惊的看着野鸡袍,良久才轻喃:“那信又作何解释?”
“唉,蝶儿,我看这事不弄清楚,你是没法睡了,走吧,我们去找当事人。”若曦起身着装。
“姐姐,这个时候……”
“我敢肯定这个时候他没睡,而且事情早弄清,你们彼此心时才舒坦。”若曦有些无奈,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只是一件‘野鸡袍‘。
“可是……”
“没得可是,蛋蛋,给你家娘娘更衣。”若曦朝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