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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2页)

哈斯巴根:“唒!哾,哾──。”

马终于停下了。乌兰看清了一切,没有顾上和哈斯巴根算帐,先是迎上前去:“呀!小耳?咋是你?快下来,慢点儿。”

呼麦  四(4)

聂小耳被乌兰搀扶着狼狈地滚下马。乌兰已经气极败坏,这才转身冲着哈斯巴根发了火:“哈斯巴根!你疯啦吗你?把人家摔了咋办?”

哈斯巴根若无其事地让马兜着圈儿:“哥,这家伙在路上嘛和我吹牛,说啥?他是我姐制作人,还说要是没有制作人嘛,啥来的?乌兰姐就没有歌唱。我才……”

乌兰急忙打断哈斯巴根的话:“你这家伙,少废话,你懂啥?”乌兰边说边接过聂小耳的背包。

哈斯巴根还在嬉皮笑脸地顶着嘴:“诶?爷爷身边一个制作人也没有,一直在唱歌,这不是骗人吗?”

哈森忍不住了,他瞪起眼睛:“你给我闭嘴!”

尽管哈斯巴根的个头儿已经长到和哥哥哈森一样了,但他自己知道,在平日里一次次的嬉闹中,他向哥哥的挑战从来没有赢过。每一次哥哥不仅毫不费力地把他摔倒,还会轻而易举地又把他扶起来,确保他不会受伤。反反复复折腾半天,都是一样的结果,直至这个家伙最终彻底放弃了挑战哥哥的念头为止。对于哥哥哈森发火,他要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尽快回避。

眼下哈斯巴根看到哥哥的脸硬得像石头,便调转马头跑了,可嘴里还硬挺着不示弱:“嘿嘿,反正我把这家伙‘制作’了一下。走啦!”

“你给我回来,来客人了,那马过几天再放出去吧。回来。”哈森喊着哈斯巴根,早晨原本就后悔没有再嘱咐弟弟一番便放他去了。

哈斯巴根不敢违令,没有再敢多说,催着他的坐骑去找马群了。

聂小耳心有余悸地望着哈斯巴根跑远了,才缓过神来。

乌兰扶着脚下还没有站稳的聂小耳:“别理他,呵呵呵……哈森,他是我同事聂小耳,这是哈森。”

听到乌兰在介绍,哈森上前伸出手,聂小耳急忙递过自己的手和哈森握在一起。

哈森引着路:“走吧,里面坐吧。”

乌兰搀着聂小耳向蒙古包走去。

聂小耳脚下还不听使唤,但还是觉得让一个姑娘扶着自己不好意思,便勉强说:“没事没事,我能走。”

乌兰出于礼貌松开了聂小耳。可是聂小耳两腿僵硬,才走两步,又险些倒下:“呦呦,这,腿木了。”

“别逞能了。慢点走吧,呵呵。”乌兰重新扶着聂小耳走向蒙古包。

这天下午,按照哥哥哈森的命令,哈斯巴根找回马群返回家来,总想听听哥哥到底还有什么安排。哈森忙着招待客人,始终没有理他。哈斯巴根便知趣儿的去找聂小耳套近乎去了。终归那是城里来的制作人,再说哈斯巴根对锡盟城市的事也不无兴趣。

哈森架起了火。火上墩着一口大锅冒着蒸汽。阿鲁斯已经选好了招待客人要杀的羊。哈森牵过羊:“阿爸,我来。您去爷爷那边坐吧。”

“嗯,手快一点儿,我看那个小伙子饿极了。中午净顾得带着他去转了,也没给人家吃好。”阿鲁斯松开手,把羊交给哈森,背着手向爷爷的包走去。

哈森握住羊的一条后腿,一用力把羊仰面放倒,让羊仰面朝天。他左手抓住羊的两只前蹄,随后迈出右腿跨在羊腹上压住后腿,从靴子里拔出刀子,在袍子上把刀子背干净,然后在羊腹肋处切开一个小口子,右手顺着口子麻利地伸进羊的胸腔,顺利的抠破羊心肌,紧接着顺着羊脊骨摸到大动脉用手指猛地勾断。这样做,羊的痛苦很小,羊血全部流入胸腔,没有一滴血喷出体外,简直利索极了。哈斯乌拉凑近哥哥,这可是他学着杀羊的最好机会。看着羊已经断了气。哈森继续用刀子将羊的四蹄、下巴颏、胸叉子以及羊尾处挑开,在羊腹部用左手抓住被挑开的羊皮,右手握拳,开始推剥羊皮。“咝咝”十几声响,几分钟的光景,一张完整的羊皮已经剥下。

呼麦  四(5)

哈斯乌拉接过羊皮铺在草地上。哈森把去掉皮的整羊仰面放在羊皮上,用刀沿着杀羊时在腹部切开的口子前后割开。哈森朝哈斯乌拉努努嘴,弟弟马上拿来一个大盆放在哥哥手下。哈森将羊胃、肠等掏出来放入盆内,又将羊胃用刀切开,倒出羊粪,示意弟弟端去洗:“去,把肉洗一下放到锅里去。”

在夕阳把草场映红的时候,远望那些结队的飞鸟横着穿过即将落下的太阳,像是黑色的斑点串起的珠链,由北向南摆动着。那远远传来的啼鸣,回荡在乃林郭勒草原上。河水声在为远行的鸟儿送行,那零星的鸟的啼鸣似乎传达了喜悦的谢意,涓涓的水流声,分明是遥远的祝福和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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