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秋见黄道庭与赵明浩停止了较量,站了出来,问道:“妙义法师,龙川大侠,竹老翁,你们可说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为何成了秦浩明这阴险小人的帮手?”
竹老翁答道:“胡庄主,丹阳子说泣血剑重现江湖,我等特来查个究竟,别无其他。”
古槐接话道:“冯世海,亏你活了这一大把岁数,秦浩明的话你也敢信。”
冯世海道:“老槐,泣血剑乃武林凶器,就算是风言风语,也不可置若罔闻。”
古槐道:“泣血剑现世,现已证实,纯属无稽之谈。你为何还站在秦浩明身边,莫是要跟他同流合污不成?”
秦浩明笑道:“古槐,你说它是无稽之谈,是不是有些托大了。万一是胡一秋将泣血剑藏了起来,蒙混过关,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古槐冷笑道:“秦浩明,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往江湖同道的心里载种祸根。泣血剑真要是面世,祸害武林,我古槐第一个不答应。”
秦浩明冷笑道:“古槐,切莫站着说话不腰疼,枉自托大。当年绝情谷一战,在白天宇的泣血剑下,谁不知道你连三招都没走过。”
古槐笑道:“秦浩明,我就托大了,你能怎样?好像当年你连白天宇一剑都没接住,就躲着疗伤去了。谁知一躲就是二十多年,化成一只缩头乌龟不敢路面,生怕那乌龟脑袋一伸出来就被人家用剑砍了去。”
秦浩明听过,头顶冒烟,脑门上火,就想跳过去将古槐一掌毙了。但见着白玉天站在古槐身后,死死盯着自己不放,只好将怒火压了压,来个静观其变先。
黄庭道人见古槐的言语如此不堪入耳,秦浩明都不敢出来一显身手,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赶忙发话道:“秦浩明,你亏欠江湖同道的血债累累,今天就别想走出胡家庄。还是自动受死吧!免得脏了我们的手。”
冯世海接话道:“黄道庭,你何必这么性急呢!先把泣血剑一事弄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
古槐道:“竹老翁,你是铁了心要跟丹阳子站到一块儿了?”
弘道隆插话道:“老槐,泣血剑一事,不弄清楚,你叫江湖同道如何安心。”
胡一秋很是来气,怒声道:“妙义,你想怎么个弄清楚法,不妨爽快的说出来。”
赵明浩笑道:“胡一秋,你私吞泣血剑,说话还敢这么大声,真想至江湖同道于不义吗?”
向菊忠站了出来,道:“胡庄主,你要是真有泣血剑那不祥之物,就交出来,大家一起销毁它,有何不好!”
胡一同站了出来,大声道:“向菊忠,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秦浩明的一条臭狗来着?”
向菊忠哪敢承认,右手微微一动,一根绣花针朝胡一同偷偷射去,直指胡一同心脏死穴。
胡一同从不用暗器,光明磊落的很,心情又处于激动状态,那发觉得了这防不胜防的下三滥手段。
白玉天见胡一同没有察觉,赶忙将手掌朝胡一同一伸,胡一同身子一个移位,躲过绣花针。
极为不幸,胡一同后边那个姓郭的好汉未来得及躲闪,飞针射入体内,中招倒地。
白玉天急忙闪了过来,用手一探,姓郭的汉子已毒走心脉,神仙难救。
“好。。。痛。。。”
姓郭的汉子痛苦难耐,抓住白玉天手臂的手掌一松劲,微微地合上了眼睛。
白玉天心意难平,
用内力从姓郭的汉子的身体里吸出银针,手掌一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银针化成一道流光,射向向菊忠。
向菊忠除了毒针偷袭,其他本事平庸的一塌糊涂,来不及躲闪,让银针射了透心凉。
银针穿透向菊忠的胸膛,携带着紫色血滴掉落在石板上,弹跳几下,陪着向菊忠的尸体一起平躺在地,再无动静。
秦浩明见之,一份难以述说的苦楚涌上心头,驱散不去。
竹老翁见向菊忠倒下,有些不悦,走将过来,对着白玉天吼道:“何方鼠辈,竟敢在我的眼皮子低下胡乱杀人,不知道杀人就得偿命吗?”
白玉天从姓郭好汉的尸体旁站起身来,问道:“你是何人?刚才进了剑冢没有?”
古槐接话道:“摧心掌冯世海,江湖人称竹老翁,第二个进的剑冢。”
竹老翁冷笑道:“进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