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店伙领了四位穿青劲装带了剑的大汉,大踏步到了林华的邻室。
林华眼中涌起惊喜的神色,紧盯住其中最年轻的人。
四人中,最年长的约有半百上下,豹头环眼,留了虬须,皋戾之气外露,死板板的债主面孔其色黎黑,似乎对任何人都抱有敌意。另有两人年纪经约三十上下,五官平常,最年轻的只有十四五岁,五官清秀,英气勃勃,身材雄壮结实,生了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睛,可是似乎常带着愁容,四人中只有人背着一个大型包裹,而且走在最后,可知身分最低。
四人都看到林华脸上奇异变化,虬须大汉哼一声瞪了他一眼。
店外伙计站在房外,推开门笑道:“诸位客官请看看是否合适。”
大汉胸抓起领口向上一提,怪叫道:“瞎了你的狗眼!你叫大爷们四人共睡一张床?”
店伙惊得手肢以软,急叫道:“客官请息怒,上面并不是指一间,邻房四房都没有客人……”
“去你的蛋!大爷们要内间的上房。”大汉气势汹汹地说道。
“这……”
“怎么?你不愿意?怕大爷给不起房钱?要不要先将银子交柜?”
“小……小的……”
“怎样?”
“上房已……已经客……客满,只……只剩下……一间厢房。”
“厢房也好。”
“但……”
“你短了舌头不成?…
“厢房只能住两位官……”
“给大爷多加两张床。”
“空虚……”
“这加,大爷砸了你这鸟店。”
“小的……”
“少废话,快领路,慢了砸破作的脑袋。”
店伙委实吃不消这几个凶神恶煞,怎敢再哆嗦?
无可奈何地说:“请随小的到厢房。”
林华等四人走过,伸手拉住走在最后和少年笑问:“老弟留步,访问贵姓大名?”
前面三人同时转身,少年一怔,瞥了他一眼,用南京回音说:“我姓张,名全,你……”
虬须大汉抡到,一把抓住林华的右上臂,沉声问:“小弟你是什么意思?”
“你问什么?探海底么?”
“问问姓名而已,他……”
“有什么好问的?呸。”
“这位小兄弟极像在下的一位……”
“滚你蛋!你不知道这是犯忌的事么?”
“老兄……”
“闭上你的臭嘴!”
林华颇为失望,笑说道:“好的,老兄,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