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言吃惊地睁大了双眼,明显的慌了神。我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往上移了移,“弘尚这名字确实配不上你,以后,我还叫你柳子言可好?”我微微的笑着,上官尔芙的脸可是十分妖孽的,所以才能掩盖住她脾气火爆的缺点。
柳子言的表情像是凝固住了一样,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吼吼~!柳子言石化咯!还是才子呢,这么不禁逗,一点儿情趣都没有,我本来打算收手,可偏偏这时候柳子言咽了口口水,喉结明显地一动,原来睁大的双眼也眯了起来,再加上泛红的脸颊……
这不是逼我犯错误么!!!柳子言虽然自持清高,还有点儿犯二,但那张脸可是没得挑嗷~!
心理斗争了十秒钟,我决定送到嘴边的羔羊,就不用放生了,于是大着胆子吻上了柳子言的嘴。
我已经够紧张的了,柳子言比我还紧张,他一下子张开嘴,放任我深深地吻进去。
……柳子言,这可是你自找的。
柳子言估计是从来没被吻过,只能被动地等我亲他,当然,我的吻技也没好到那儿去,上辈子比较纯洁,基本是个理论派,实践很少很少。重活一回当然得连本带利,所以我一边回想着以前看过的各种接吻技术贴,一边努力在柳子言唇间实践。
所以不一会儿,柳子言就被我弄的气喘吁吁,喘息间夹带着细微的呻吟,让人听了心痒痒的,我轻轻咬住他的上唇,舌尖抵上去,狠狠地碾压,“柳子言……”
“呜……”柳子言被我逼的全身酥麻,连发音都使不上力气了。
嘿嘿,理论派实践成功,咱转型了!我满意地松嘴,稍微离开一点儿柳子言的唇,然后又轻轻吻了他一下,“夜深了,睡吧。”
柳子言还没回过神来,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气,我将被子拉开,往他身上一盖,自己也钻到里面,“好了,不闹你了,睡吧。”
柳子言慢慢平静下来,“呃咳,三小姐……”他艰难地开口,“我……我实在是……”
“乖乖上来,睡觉。”柳子言的腿还搭在床边呢,“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把外衣脱了,放心,我不会再亲你的。”至少今儿晚上不会,我侧身躺着,用手支着头。
柳子言的脸又是一阵的红,不过好歹是按着我说的,把腿缩进被子里,转过身去躺着了。
小样,害什么羞啊,才子了半天就没一个姑娘主动献身?我才不信呢!
骊国的民风开放程度超乎想象,尤其像是柳子言这种沾了才子之名的人,大把的姑娘仰慕是肯定的。而且骊国有处女处子不得婚嫁的传统,想必心仪柳子言,想把第一次献给他的是大有人在。但是看柳子言刚才的表现,也真是够纯洁的,难道是他本来就喜欢被动,还是装出来的?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想更高些,这不,人现在是乖乖在我身边躺着呢么。
夜是真深了,吹灯,睡觉。
柳子言把被子卷了大半,我用手使劲拽了拽,“喂,就一床被子,你想我晚上冻死啊?”
那边毫无反应,就在我思考我的被子是在库房里还是在另一个屋的柜子里的时候,床里面忽然动了动,柳子言悄无声息地在被子里拱了几下,最终还是让出了一半被子。
这家伙还算有良心,我毫不客气地钻进被子里。上官尔芙这床是特别定制的,比一般的床宽大,在上面打起滚儿来不是一般的舒畅,但也有问题,那就是因为开放性太大,所以没什么御寒的功效。
啧,身边躺了个人,即便是没啥动静,我也很难入睡。实在没辙了,就开始掰着手指在心里默默地数绵羊,这一数不要紧,想起了没穿越的时候的事儿了。
以前我叫白沁,从小到大家里都不富裕,父亲很早就跟母亲离婚了,母亲把我养到高中就因为骨癌去世了。本来以为上了大学,自力更生之后活的能够轻松一些,好不容易进了舞蹈团,我却在一次体检中查出骨癌,而且医生断言,大概只剩下一年时间了。
本来我是想瞒着所有人,开开心心地过完最后一段日子的。但追了我很多年的学长刘一骏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我的体检报告,他真是很喜欢我,甚至可以说是爱我------因此,他给我提供了一个参加穿越试验的机会。
这个实验的本名不叫穿越,而是叫多向空间转移,物体的转移试验已经十分成功,动物的试验成功率是百分之五十,人体……暂时没有数据。说实话,普通人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种国家机密级的实验项目,要不是恰好刘一骏在负责选拔人体实验者,我也不会有机会重活一次的。
所以刘一骏跟我提这件事的时候很小心,也很慎重,而我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
我只剩下一年好活了,如果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无论是怎样的人生,我都会好好地把它继续下去。所以经过一个月漫长的各种准备,我在刘一骏学长的注视下,从原来的那个消失,到了这个地方。
我猜我的试验没有完全成功,因为我的灵魂现在装在上官尔芙的身体里面,而原来的上官尔芙不知道哪儿去了。要是情况正常,我们两个应该只是进行时空的互换,并且交换部分身体特质,两个人都能健康地活下去。
想到这儿,我觉得有点儿对不住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上官尔芙。据说系统抽选的实验体都是在各个空间内意识不清的人,她可能只是晕过去一会儿而已,但却永远的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