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坐起来:“预防感冒发烧的药!”
他超大声叭叭:“安琪拉小姐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抽了烟,现在还在海滨城市,水土不服很容易生病的!”
“哦?”安琪拉语气意味深长,“是吗?”
这家伙是怎么知道她不能抽烟的?水土不服也是……上周目阿奈丝应该也不会将她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雾岛以外的人……对她来说这可是致命的弱点之一。
安琪拉还未做出反应,太宰就从床头柜里翻出药,又哒哒接了热水冲泡好了递给安琪拉,太宰一副温顺贴心的模样,“给。”
安琪拉:“……”
她脸色更加复杂了,总感觉……面前这个家伙崩人设了是怎么回事?
这还没玩,在安琪拉喝完药放下玻璃杯时,太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水果糖,撕开包装袋后当着安琪拉的面含进嘴里。
那是一颗晶莹剔透的薄荷糖,干净的莹蓝色,在小夜灯的光线下荡开一圈圈海水的波纹,小巧香氛的舌尖□□着它,在洁白的齿贝间若隐若现,如神秘的小巷,引人一探究竟。
太宰穿着她的浴袍,松松垮垮半露不露,他压低声音说话时含糊不清,难掩泄露的一丝色|气:“安琪拉小姐苦的话可以尝尝这颗糖……”
安琪拉:“……”
这究竟是让她尝薄荷糖还是尝这个人呢?
安琪拉默了一下道:“我不想吃你的口水。”
太宰瞪大眼睛,仿佛大受打击:“欸——?小姐那么嫌弃我吗?”
太宰含着薄荷糖,鼓着腮帮子像只小仓鼠似的,嘀咕着自己的不满:“唔……安琪拉小姐真的太不解风情了,刚刚的气氛明明那么好……”
安琪拉:“……”
好什么?别以为她不知道这家伙打着什么主意。
她没有这种世俗欲望,谢谢。
安琪拉上床后还能听见这家伙的分外遗憾的嘀嘀咕咕:“我练了很久的呀,为什么没有效果?”
安琪拉:“……”
她听懂了,并大受震撼,这家伙在她不在的这七天内,背着她都学习了些什么东西啊?
在太宰贴上来的时候,安琪拉早有预料并心平气和了,按理说他们确定关系的时候,太宰没有给她一个熊抱就已经是很克制了,看来还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
结果安琪拉被太宰浑身堪称尖锐骨头硌得心慌难受,这人怎么能瘦成这样?还有那劣质粗糙的绷带触感,把她细嫩的肌肤磨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