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昀旋即收起心思,笑着道:“能劳烦公孙先生亲自前来通传的,想必是什么贵人。”
公孙敬开口道:“她只是个侍女。但是是鸣玉楼东家的侍女。”
夏景昀挑了挑眉,走向正厅。
“夏公子,奴婢奉主人之命,特将此物赠予夏公子。”
一见面,对面那位娇俏之中带着几分高冷的侍女并没有过多寒暄的意思,稍作客套,便直接取出一块牌子递了过去。
夏景昀没有伸手,疑惑道:“这是何意?”
没想到一旁的公孙敬直接一把将牌子接了过去,“在下带我家公子,谢过贵楼东家好意。”
夏景昀立刻知道,这牌子怕是贵重得很,然后一联想到鸣玉楼的情况,笑着道:“我就写了一首诗,怕不值得这般贵重的礼物。”
侍女开口道:“夏公子可凭此牌在鸣玉楼任意开销,不收分文,且不限次数,鸣玉楼没有任何其余要求,只是想与公子结个善缘,请公子放心收下。”
夏景昀点了点头,“然后,润笔费就没了?”
小侍女登时目露幽怨,开始怀疑起小姐把牌子给这个人是不是合适了。
夏景昀笑了笑,“跟姑娘开个玩笑,姑娘莫怪,感谢贵楼东家的好意,在下收下了,改日必当登门致谢。当然润笔费还要给的话,我也不推辞。”
小侍女绷着要垮的小脸,欠了欠身,甩着腿儿就离开了,生怕待久了忍不住开骂。
夏景昀从公孙敬手里接过玉牌把玩着,笑着道:“莫名其妙送这个东西,要是这鸣玉楼东家是个姑娘,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暗恋我了。”
公孙敬轻咳两声,“公子,鸣玉楼东家就是个姑娘。”
夏景昀:???
这就不合逻辑了吧。
正想着,门房又来通传,“公子,白公子回来了,小的瞧着他脸色有些不大对,您要不要去看看?”
夏景昀想了想,“没必要,他这一天天的,估计又装逼踢到铁板了,先让他自己冷静会儿,过会儿再去吧。”
他笑着朝门房点了点头,“做得不错。”
本就是前来邀功的门房心头一喜,连声谦虚着为公子服务,高兴退下。
然后,很快就又转了回来。
“公子,外面有一个年轻书生求见,说是您在泗水州的旧友。”
夏景昀心头一动,连忙亲自出去迎接,一看来人,登时一喜,“伯翼兄,你怎么来了?”
尾随着白云边来此的徐大鹏一见夏景昀,登时面露激动,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高阳兄,我可找到你了!你不在,我们泗水州被人蓄意羞辱惨了!求你给我们主持大局啊!”
夏景昀面色一变,双眉悄然皱起。
今天一天都在外奔波,说句实诚话,连蹲厕所的时间都加上了,拼出这一更。时间太晚,读者老爷们见谅。
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