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背上沉重,抬头瞥见右前方的周寻,磨了下牙。
真想把这个逼干碎啊。
“我劝你冷静,这次我不会救你。”陆珩姜说。
谢非听完才发现他是在跟自己说话,一下笑了:“真是你?我他妈说谁给我放那么强精神力,老子现在膝盖还疼呢,哎,说说,你真喜欢宁星意?我上次看到他脖子上的精神体就想问了,你俩到哪一步了?”
陆珩姜:“管好你的嘴。”
谢非逼话巨多又藏不住事儿,立马把宁星意刚才说的话捅出来表忠心了:“没关系你放心,朋友妻不可欺,你是我宁哥的人,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就是疼死,死路上,我都不跟你要安抚!”
陆珩姜微蹙眉抬头看了他一眼:“?”
谢非背上太沉,艰难伸出手想在陆珩姜肩上拍拍但由于这位大佬更可怕,还是收了回去,义正言辞道:“不要害羞嘛,我宁哥这么帅,精神力还强,跟他好不委屈吧?哎你也别总这么一脸禁欲撩不动的样子,他挺好的。”
?
谢非以为他这个疑问的表情是对感情的一无所知,重重叹了口气:“难道是宁哥强迫你安抚他的?他都把你当老婆看了肯定是真喜欢你,其实他这么强,疼你那不是绰绰有余?”
陆珩姜再次?
谢非这次大着胆子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刚才他还跟我交代,说你是他的人,让我别跟你动手动脚,我是那样的人吗?”
陆珩姜侧头看向宁星意,他的人?
谢非:“你笑什么?看着怪渗人的,不是,我什么都没说啊,你要是找他麻烦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始作俑者拱完火飞速溜了,留下了脑筋凝固的陆珩姜在原地发呆,被顾晖一喝才回过神,加快脚步追上去,视线却牵在了宁星意的背上。
他真跟谢非这么交代?
陆珩姜几乎不敢想,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了,或者根本是谢非这个二傻子脑补过多,他只是想护着他,不受谢非欺负而已?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逻辑能力毫无用武之地,对上宁星意,他总是会瞻前顾后,怕想得太多又怕想的太少。
凌初跟在宁星意旁边像个絮叨的麻雀:“宁哥你累不累啊?头上冒汗了,六十斤这得多重啊,有我一半儿了,半个我有多重?”
宁星意:“半个你大概就是我背上这个这么重。”
凌初:“对哦。”
宁星意:“……”
顾晖开着车从他们旁边经过,严厉责骂声不绝于耳,学生们都被骂的头皮发麻,被这个高压教育压得喘不过气。
压抑的抱怨声此起彼伏。
“哨兵的听力很好,而我的听力比你们更好,如果骂我可以让你们坚持的更久,到我面前来骂,冯黎,滚出来。”
冯黎脸都要白了:“教官我没骂你!”
“我说你骂我了?怕成这样将来怎么上战场?遇到敌人就吓得尿裤子?废物!”顾晖说完,手指在车窗沿上敲了敲,眸色在宁星意脸上转了转,又收回去。
“宁星意,谁允许你这么优哉游哉?给我跑!”
“就这么点体能?”
“趁早退出!别丢我的人,将来进了塔里不要说在我手底下训练过,堵枪眼儿都不够!快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