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姜眉角跳了跳,冷下声音跟他说:“以后少跟别人说这种话,有没有点常识。还有我说的碰你身上,不止是胳膊,手,我会碰你的尾椎,脖子和腰之类的地方,还会引导出你的精神体,你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咬我,但是别咬我精神体。”
宁星意听完,耳根子一下红了,一路顺着耳垂氤到脖子都有些泛粉。
“…………知道了。”
落地窗外的光线只余微弱一缕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归于黑暗,陆珩姜伸手握住宁星意的手腕,一如他想象中那样。
细腻柔软,带着微热的体温。
陆珩姜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着用指尖摩挲他手腕骨的冲动,慢慢催动自己的精神力,释放出精神体与触手。
白鹤立于一旁,精神触手泛着盈盈的蓝光,下一秒便缠住宁星意的手腕,陆珩姜说:“受不住可以出声,这里隔音还可以。”
宁星意此时还自信满满,冲他扬了下眉梢:“我会叫?我叫一声就是你儿子,废话少说赶紧上。”
陆珩姜的精神触手与他本人是100%联结的,痛感他会感受到,快感也一样,他释放出精神力将人笼罩的瞬间,拇指在宁星意的手腕内侧微微用力一揉,感觉到他哆嗦了下,于是往前理出手指,在指腹上轻轻画圈。
宁星意气息微乱,觉得有燥热从未知的地方升起,艰难的咽了下唾沫。
手指缝是最整只手最细致的地方,此时被人寸寸揉过,慢慢渗出一层汗渍,潮湿又黏(糊),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却被陆珩姜握得更紧,两人指缝相交几乎连空气都无法渗透。
他从来不知道,被别人揉个手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呼吸慢慢乱了节奏,双膝微微发软站不稳,被陆珩姜扶住腰坐下来。
“不用忍,接下来你忍不住,结果都是一样的还不如现在就出声。”
宁星意微红着眼角瞪他,一开口却是断断续续的艰难喘气:“放、放屁!我要是能忍得住,你喊我、喊我爸爸。”
陆珩姜:“喊你祖宗都行。”
宁星意死死咬住牙接住他的挑衅,但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神经都好像被人一根根从血肉里剥出来,晾在阳光下任人观赏。
那种极致的舒适同时酝酿出不安,让他下意识攥紧陆珩姜的手,感觉到一只手顺着他的尾椎往上,如同逆着皮毛往上,带来丝丝缕缕的战栗。
宁星意牙齿打颤,每个细胞以及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让他发出声音,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脑子里引领,别忍着,叫出声。
陆珩姜的拇指按住尾椎那根略微尖锐的骨头,与他较劲一般用力揉,同时那无数根精神触手缠住了宁星意的手腕、脖子、腰,甚至连他的脚腕都被精神触手缠住,在白皙皮肤上照出蓝莹莹的光芒。
精神触手显然不仅止如此,磨蹭够了便张开了一张张小口,咬住他的耳垂,探入他的指缝,像个婴儿在汲取食物。
颈侧的皮肤最脆弱,神经也更多,精神触手的触碰带来极致的舒适同时也最难以抗拒的战栗,宁星意几乎忍不住它们所赐予的极致。
偏偏陆珩姜的手指还在兴风作浪,让他感觉尾椎以下都不是自己的,软的几乎要瘫倒在他怀里,事实上也已经这样了。
“我接下来要把你的精神体引出来,你跟着我的精神力驱动,不要排斥我。”
宁星意用力深呼吸,勉强维持冷静,但手指的颤动还是让他很清楚的明白向导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靠着哨兵保护。
强大的向导,足以驱策哨兵。
片刻后,一头金虎在脚边浮现,没等宁星意反应过来,陆珩姜的精神力已经将它笼罩,下一秒,他忽然松开了手。
宁星意一愣。
陆珩姜握住金虎尾巴,轻轻一揉。
宁星意猝不及防溢出一丝轻吟,黏的他自己都愣了,但没等他将这种感觉强压下去,陆珩姜已经攥着金虎的尾巴,进而到了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