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甘斓张大嘴唇,呼吸急促:“开灯。”
梁晋燕没有理会她的要求,撩开她的裙摆便开始。
甘斓此生都不想回忆,自己是怎么被梁晋燕带回房间的。
她本就怕黑,梁晋燕却一边折磨她,一边让她摸黑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
恐惧让她抖得更厉害,中途好几次都站不稳跪倒了。
梁晋燕毫不怜香惜玉,抓着她的腰将她带回来,冷冷地命令:“继续走。”
反复几次,甘斓被他折磨出了眼泪。
回到房间,重见光明,甘斓忽然开始嚎啕大哭。
身后的男人听见她的哭声,似乎是被扰了兴致,停下动作将她翻过身来压到了身下。
甘斓的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下意识地要偏头躲开他的注视,却被他掐着下巴掰了回来,“哭什么,委屈?”
没等她回答,他便收紧力道,“委屈就滚。”
“不委屈。”甘斓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泪憋回去,抬起两条腿主动缠上他的腰,“我是爽哭的。”
梁晋燕赤红着双眼盯紧她,几秒之后,抓住她的小腿架在了肩膀上。
这只是个开始。
进入三楼的时候,甘斓就知道今晚不会简单地结束。
她后来昏过去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梁晋燕给她喂的药。
失去意识之前,梁晋燕还在拿着东西折磨她。
——
深夜的别墅格外寂静。
梁晋燕从床上坐起来,摸到床头柜的烟盒和打火机。
他叼了一根烟在嘴里,按下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转头看向了床上昏迷的女人。
她浑身赤裸,身上挂着他留下的痕迹。
房间里温度低,她的肩膀在抖。
梁晋燕夹着烟拽起旁边的毯子遮住她的身体,视线停在她脸上,缓缓吐着烟圈。
他凝视着她,再一次想起了今天在休息室门外听见的那段对话。
她对任先冷嘲热讽说出那句“你娶我呗”。
同样的话,甘斓也对他说过。
可梁晋燕分得很清楚。
她对他,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对任先——即便是再咄咄逼人、态度恶劣,也难藏那份期待和渴望。
她还是没有死心。
否则也不会在任先说出“对不起”之后,有那样的反应。
呵。
梁晋燕发出一声嗤笑。
“不长记性的东西。”他脑海中闪过当年亲眼所见的画面,看向她的目光冷漠而讽刺。
骂完之后,他又狠狠吸了两口烟。
浓烈的烟草味直冲鼻腔和眼睛。
梁晋燕咳得双眼充血。
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捻灭,自嘲地扯起嘴角。
他也和她一样。
犯贱,不长记性。
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