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祁勝眼皮弯折,眼尾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声音沉哑道:“呵,晚了。”
&esp;&esp;他手臂一撩,将苏芷棠禁锢在怀里,强势的将两只金铃铛带到了那抹细腻骨感的脚踝上。
&esp;&esp;欺霜赛雪的肌肤被一抹金色点缀,在清浅的月光下不断晃动,勾人的紧,铃铛精巧灵活,稍微一动,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esp;&esp;那声音太过清脆,吓的苏芷棠犹如受了惊的小兔子,僵着身子窝在祁勝的怀里,动都不敢动,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好似只要不睁开眼睛,莹白的脚踝上就没有这羞人的物件。
&esp;&esp;祁勝却不许她自欺欺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声线撩人道:“夫人不瞧一眼,当真是可惜了。”
&esp;&esp;苏芷棠羞的恨不得咬他一口,极小声道:“你别说,别说!”
&esp;&esp;天旋地转间,苏芷棠只觉得自己的衣襟被扯开了,细腻瓷白的肌肤尽数落在男人眼里,粗粝的指腹带着火般顺着她的脊柱而上,酥-麻和颤-栗几乎要将苏芷棠淹没在这一方床榻上。
&esp;&esp;小衣的带子被轻轻拽开,然后随意的仍在一旁。
&esp;&esp;火热的掌心所到之处,集中了苏芷棠的所有感官,神经紧绷而欢愉。
&esp;&esp;意识昏沉起伏间,苏芷棠听见男人抵着她的唇瓣问:“夫君好看,还是那跳舞的好看?”
&esp;&esp;苏芷棠抿着唇,神思游离,直到唇瓣被含住,厮磨,她才微微回神,气虚道:“夫君,夫君最好看。”
&esp;&esp;“日后若是夫人再盯着别的男子看,那可不止这些……”
&esp;&esp;他离开她红润艳丽的唇瓣,顺着脸颊蹭到她细腻小巧的耳垂低语了一句。
&esp;&esp;苏芷棠涣散的眼神顿时清明了,蹬着腿推拒他,铃铛敏锐的响动。
&esp;&esp;葱白玉指抵在男人紧实的胸腹上,软绵绵的力道却推不开半分。
&esp;&esp;于是只好气哼哼的羞恼道:“不许,你要那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
&esp;&esp;祁勝也只是说说,到底不舍得那么对她,见状,反手将小姑娘抱到自己身上,低声哄了一句。
&esp;&esp;后来,大雪压枝头,铃铛足足响到后半夜。
&esp;&esp;翌日,苏芷棠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唤了阿轻来给她穿衣,却又在瞧见自己身上难以言喻的痕迹时,让阿轻止步在帐子外。
&esp;&esp;铃铛还挂在那抹瓷白上,苏芷棠看一眼,脸就烧了起来,赶忙把铃铛摘了下来,见不得人般快速的压在了枕头底下藏起来。
&esp;&esp;穿小衣时,只觉得熬人的紧,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她咬着牙小声道:“混蛋。”
&esp;&esp;话音还未落下,就听见了祁勝的声音。
&esp;&esp;“混蛋?”
&esp;&esp;苏芷棠小衣带子还没系上,帷幔便被他拉开了。
&esp;&esp;苏芷棠一惊,用寝被裹住自己,抬眸看响他:“你怎么还在?”
&esp;&esp;除了休沐,他平时白日不是不在府里吗?
&esp;&esp;“外头是今年的初雪,夫人想不想出去看看?”
&esp;&esp;“下雪了!”苏芷棠欣喜道。
&esp;&esp;往常在江南,雪只有薄薄一层,雪人都堆不起来,她早前便听闻京城的落雪能有半人高,当下眉开眼笑,让祁勝带她出去看。
&esp;&esp;穿好衣衫洗漱后,被祁勝盯着用了一碗粥才准她出去。
&esp;&esp;苏芷棠撒了欢般往外去,也不知昨夜的雪够不够大,能不能堆起雪人来。
&esp;&esp;出了屋门才发现,外面还下着雪,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舞,遥遥飘落,她忍不住惊叹,“怎的这么大。”
&esp;&esp;院子只清扫出了一条路,其余的地方铺满了厚厚的雪,苏芷棠玩心大起,径直的往厚雪堆里踩,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小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