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热烈是多么重要。
这样想着,谢雷悄悄平静了一些。继续看电脑上的案子。上一次,他正看到密码杀手在得知警方掌握了他的指纹后,消声匿迹了两年,他从那里接着读下去……
'两年之后,密码杀手再一次出手了。并且向报社发出了一封信,声称他要重出江湖。他在信中说,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在西区公园枪杀了一名39岁的女士,她属于狮子座;在一座公路桥下枪杀了一名40岁的男士,他属于处女座;他又在同一地点枪杀了另一位40岁的男士,他属于天秤座。不过后来警方调查发现,第三名天秤座的受害者当时只是被子弹击中了臀部,幸运地逃过了一劫。
密码杀手还在信中声称枪杀了一名40岁的金牛座的女士,可是警方调查得知,这位女士也没有被击中要害,同样得以死里逃生。而且金牛座的被害者以前已经出现过一次了,这就打破了每名受害者的星座都不同的惯例。此外,密码杀手在信中声称的第9位受害者,警方无从证实。
另外,这一次密码杀手在信纸上画了一组怪怪的条形图形,像是代码或密码。警方尝试了各种方法也无法破译。最后Grissom(老G)找到了一名高龄老人,他曾在二战时做过电码译员,他对这组条状图形进行分析后,得到了23个字母,就像一个字母表。他认为这个字母表是以国际海事系统的标志性旗帜为基础的。随后,他采用频数法,也就是计算每个字母使用的频率,再综合其它方法,终于破解了黄道带杀手的秘密信息。这组条状图形的意思是:“黄道带已经宣布,现在由我掌管,我是主宰,我准备杀死更多的人。”
密码杀手在这封信的未尾写道:“一切都毫无痕迹,你们永远也抓不到我。”
事实上也确实是如此,他在谋杀的过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即使是对子弹进行弹道分析,也无从找到任何说明凶手的东西。
然而,他寄出的这些信本身却是一个致命的失误。
特别是他复出时的这封信,他在粘信封存时用舌头舔了一下,这样就在信封口留下了他的唾液。虽然是极微小的一点唾液,却足以进行DNA测试。Grissom因此获得了这位密码杀手的DNA资料,可是他的DNA依旧无法在全美国的资料库中检索到。
此后,这名密码杀手又消失了,并且再也没有复出。警方的调查工作也随之再次陷入僵局。
也许这个密码杀手,将会像五十年前的旧金山黄道带十二宫杀手那样,永远成为历史的谜案。
可是有时事情的巧合,就像是上帝故意安排的一样……
六年之后,就在人们对破案失去信心的时候,一起意外的事件使案情终于有了突破,这名隐藏极深的密码杀手终于露出了马脚……'
密码杀手的案子正看到关键的地方,谢雷却打起了瞌睡。和佟阵做爱后的那种困顿感再一次袭击了他,他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奇怪的是,心情这样不平静的时候,他却做了一个很舒适的梦:他梦见灿烂的阳光照进一扇大窗子,他躺在柔软的床上,懒洋洋地靠在一个人身上。他们相拥着睡着了,又相拥着醒来,相互依偎着,平静而愉快。他抱紧身边的人,希望这一刻成为永远,他不想醒来,不想再回到别的世界中去。
有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很温柔很温暖,缓缓地睁开眼睛,他看到Warrick(小黑)的脸,温柔地对他微笑。
“我弄醒你了吗?”Warrick歉意地说,他的手却依旧抚摸着谢雷的脸庞。
病房里很暗,夜晚就要来了。昏暗之中,Warrick温和的笑容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此时此刻,在谢雷的眼里,Warrick就像是上帝派给他的救世主,似乎永远都会这样温柔。
是啊,他应该给他更多时间,他应该能把全部感情转移给他。
谢雷温柔地握住Warrick的手,接受了Warrick给他的一个吻,靠进他的怀里,安静地拥抱。
思索了一秒,谢雷搂住Warrick的脖子,他努力调整自己拿出好的状态来,调皮地诱惑他。
“那天晚上……你感觉怎么样?”
Warrick的微笑变得更深,眼睛痴迷地望着谢雷:“我每天都在回忆……我被你迷住了。怎么办?”
谢雷做了个鬼脸,“我们还可以做的更好的。你不要对我那样小心翼翼,我们都是男人……”
“你的意思是……喜欢粗暴一点?”Warrick轻声说,他的温柔表情和粗暴这个词真是不搭边。
“是呢!”谢雷巧笑着,猛然拉开Warrick的衬衫,抱住Warrick,让他们一起倒在病床上。
Warrick惊讶之中难掩心中的兴奋,但他依然能够冷静,担心地向门的方向呶了一下嘴角,笑着说:“门外面有两个瞪着眼睛的家伙呢。”
“他们不会进来的。”谢雷说,他拉开Warrick的领带,把他的衬衫全部打开,将他的热吻印在他的胸口。
“那两个警察很尽职,听说是佟阵从别的区调来的。他们一定会不时从门上的玻璃向我们看上一眼。刚才他们还拦住我,说有了新的规定,警方的人也不能探视你。幸好其中的一个和我曾共事过……”
谢雷怔了一下,忽然想起这个禁止探视的规定是佟阵在强暴他之前下达的。原来,那个混蛋一开始就是带着污辱他的打算来的吗?
可是谢雷无法告诉Warrick,即使是在这种被监视的情况下,佟阵依旧毫无顾及的强暴了他,无法启齿。
在谢雷发呆的时候,Warrick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吻了他一下做为安慰,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松开了手,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