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挫败感也越来越重。
怎么就有她没办法征服的男人。
此时,即便是靠近。
琳达只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围绕,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会万劫不复。
对程徽而言,她不过是个罪犯。
而他,是猎鹰。
天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如果不是她有把柄在手,就是那个叫吴朝阳的女人也在酒店里,程徽根本不会义无反顾的进来,就不会有现在能够靠近他的机会。
“我觉得你是在意那个女人的,最后喊我出来,其实是不想她再跟我呆在一块。”琳达轻声细语的。
“你可以去掉我觉得。”
去掉那三个字,他是在意那个女人的。
琳达脸上的笑似是减了下来。
劳伦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突然紧张起来。
另一个房间里。
吴朝阳淋着冷水,她不知道过去多久,只是意识越来越沉,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花洒的冷水还浇在她的身体上。
房间的门已经锁上,房间能用的东西几乎没有,一时之间,龚棋看不到有逃出去的机会。
他的眸光瞥向卫生间锁上得门,寻思一会,别过,忽是看到窗外,有个人影。
是萧九。
他敲了敲落地窗。
手摸索腰间,拿出一把类似于枪的东西,里面不是子弹,而是能切开厚重玻璃的化学成分的物质,一按下开光,透着蓝光,类似于激光之类的。
很快,绕着玻璃窗切开了一个圆圈,用力一推。
萧九先是双脚探进去,身子再像泥鳅一眼溜进去,他脚沾地,缓了下问:“龚棋,朝阳呢。”
“在洗手间里。”
“她怎么了?”
龚棋低声回:“被下了药。”
“卧槽。”
喜欢他们程哥的那个女人,果然是个疯子,变态。
“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
萧九通知了其他人说自己找到了吴朝阳跟龚棋,让晓峰他们进入酒店后自由发挥,而后让劳伦通知他们程哥,已经找到朝阳,并且准备好直升飞机。
报备完毕之后,萧九掐掉通讯:“不能再呆在这里,我们得把朝阳带上天台上面。”
他们喊了朝阳好几声,但都没有得到回应,介于担心,只好破门而进。
花洒下的水冲刷着吴朝阳,她已经浑身湿透,衣服贴着她的身体,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显,好在穿的衣服不是浅色的。
萧九把花洒关掉。
龚棋抽了一条大毛巾,把吴朝阳的身体裹住抱了出去。
此时此刻,在14层的某个房间里,两声枪响。
一个外国小孩捂着耳朵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