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他有他的需要,而自己现在,怎么,怎么可能跟他发生那种事!
这种时候,她必须在孩子和丈夫之间选择一个。
而孩子的生命实在太过脆弱。
所以就让那个女人好好的留一阵子吧。
但也只是一阵子。
绮梦阁
饱餐了一顿,午后的阳光比起早上的更加炙热,曾妙妙在房间里待不住仍旧在树荫下躺着,准备午睡。
树上的鸣蝉叽叽叫个不停还真是有些吵嚷,曾妙妙虽然跟下人抱怨过,可是没办法。
那树太高了,几个奴才根本爬不上去。
好几次叠罗汉都摔了下来,看他们在地上摔的东倒西歪的,她也就不忍心再让他们上去捉蝉了,叫就叫吧,习惯了就好了,所以她翻个身继续睡觉,用衣袖扎住了耳朵。
可她没想到,危险其实正朝她靠近。
面前的女人是怎样一副样子呵。
——衣袖拉的高高的,那细嫩白皙的胳膊……无不是向一个个热血沸腾的男人散发出无形的诱惑。
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司马亦旋看得一肚子火,但很快心底的那团火噼啪一声烧的更旺了,让他明白需要什么。
该死,这个女人……
大步跨过去,司马亦旋弯腰屈膝间已经将躺椅上的女人轻松地抱了起来,曾妙妙身子悬空猛地睁开眼,乍看到一双染着血丝的红眸,怎么不惊魂?张口就要大叫出声,下一秒却被他吻住。
“放……开!”
她拼命的挣扎却只换来他更加霸道的粗鲁,她又气又急,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被谁撩拨的情难自禁才来找她,她不是他的工具,也不要做他的工具,“放开,放开。”
她的两只小手臂用力地拍打着他,偏偏人家胸膛宽大厚实,她那点力道打上去像是打在棉花上。
曾妙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点呼吸空间很快就被他抢夺的一干二净,她严重缺氧,用力拍打着的小手渐渐没了力道,甚至是紧抓了他的衣襟,转而攀岩着肩膀,勾住了他的脖子。
不分场地,不管任何人事物,他想马上就要了她。
这个撩人的小妖精让他已经无法自制了。
不知道是哪个知情识趣的仆人从哪儿找来了布帘,在和多人的合作下,布帘拉开,在地上围了一个大大的圈,司马亦旋毫无顾忌的抱着曾妙妙滚到了旁边的草地上,两人迫切的想要更加的接近,更加的紧致,忘情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直到直到坦诚相对。
曾妙妙觉得一切好像是在做梦,一个躺在棉花上的梦,被人引领着登山山顶的美梦。
这个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像是一匹生活在山野的马,时而信步而行,时而策马奔腾,而缰绳却始终握在某人的手里,她挣脱不得,也不想挣脱,只想任他驾驭。
因为沿途的风景太美,他的技术太好。
时而让她不知人生几何,时而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缕幽魂,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美,那滋味太美了,她几乎无法再承受那美妙的冲击。
她忘情着,红口白牙,很快那唇瓣被人紧紧的吸住,有些疼,她不禁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小妖精,你的需求不是一般的大。”他急促的呼吸响在她的耳畔,隐忍的续道:“但是本王会满足你的。”
“啊,好舒服。”
“妖精,小妖精。”
一觉醒来,曾妙妙意外的发现自己面前都是热气腾腾的水,她惊得一跳,迅速想到了在锁妖阵的情形,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未着寸缕的坐在浴桶里,水上面撒了一层好看的玫瑰花瓣,应该是在泡澡。
房间里掌着灯,她本能的侧头看了眼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
那么,刚才那一定是梦吧。
是梦就好!
否则,她怎么可能跟司马亦旋发生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