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抱着昏睡地我走过祖宗的牌坊,他问我:“姑娘,你可愿意嫁给我。” 那时候他阻止我拆手上的红绫,声音干涩而沙哑:“倘没有这一根红绫,日后你讨厌我了想要离开我了,我岂不是没有什么可以将你留住。” 那时候他俯下身子吻我,将我禁锢在他的怀中,柔声说:“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那时候他将我从严琛怀里拽入他怀中,无奈的声音那样鲜明地响在我的耳畔:“我怕你过的不好,想尽可能给你最好的。” …… 我觉得我带着这样的回忆死去,就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 他早知晓桃亦对整个北荒以及塞外部落的计划。他并不怕死,但他肩上担着北荒万千子民的性命。最重要的是,他放心不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