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如此想着,姚裕对诸葛铨就没了好感。
哪怕是诸葛铨不顾脸面屈尊前来迎接他,姚裕对诸葛铨,依旧是看不上。
这不,诸葛铨邀请姚裕入席,在吹捧中喊来侍女伴舞。
然而,这些侍女本来就是出身农家,心中并不情愿如此。哪怕是诸葛铨强行要求着,她们在舞动的时候依旧有些手跟不上脚,紧张异常模样。
姚裕见了,就忍不住心软,冲诸葛铨道:“诸葛刺史,要不还是让她们下去吧,咱们是喝酒谈心的,总是有这么些人在,多少不合适。你说呢。”
诸葛铨嗯一声点点头,回头来喝问众侍女:“都听到没有,竟然打扰了姚州牧的雅兴。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
被诸葛铨这一训斥,侍女们内心都紧张起来。
反倒是姚裕,因为诸葛铨这一句话而皱起了眉。
很快,侍女们全都下去了,诸葛铨还在骂骂咧咧抱怨不已。
这不,他转过来笑呵呵的望着姚裕,与姚裕聊起来了家长里短。
说起来吃喝玩乐,那诸葛铨是个中好手。
姚裕在这上面虽说也擅长,但并不热衷。
再怎么说,姚裕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那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地痞混混。
再加上,姚裕也是出身现代,什么吃的玩的没见过。
只是现在荆州问题在姚裕头上压着,让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玩罢了。
如今诸葛铨上来就说吃喝玩乐的事情,姚裕能有好脸色给他就有鬼了。
基本上,完全是姚裕在这附和着,总算是对付过去了。
夜晚降临,诸葛铨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与姚裕分别。
“本想与姚州牧促膝长谈的,万没想到,这么快天就暗了。可惜,可惜啊。”
姚裕心说才不可惜呢,你是不知道我看你有多不爽,要不是我身为客人,刚才我就一拳头打你脸上了。
呸。
心中是这样想,但是姚裕还是装出来一副很惋惜的模样:“可不是么。我这也是连日来赶路辛苦了,实在是熬不住了。以后吧,以后时间多得是。诸葛刺史想要聊,咱们啥时候都行。”
姚裕都这么说了,诸葛铨也没法强求了,于是乎,就安排了姚裕鲁弼贺雄,以及跟着姚裕的那些亲卫军休息去了。
姚裕在感谢离开之际,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来询问诸葛铨:“话说诸葛刺史,这兖州安全吧。我停放在城外水中的船队没问题吧?”
诸葛铨啊一声:“应,应该没问题吧。毕竟我这治下也算是太平的。再说了,有姚州牧你那么多水军在,就是有个别的贼寇,也不敢靠近不是。”
听到诸葛铨这话,姚裕心里没底了,这不,他摇摇头,便喊来了鲁弼,让他晚上去船上休息,看着船队。
在和拓跋猗卢生意结束之前,不能有任何的纰漏出现。
就这样,姚裕带着贺雄与亲卫队来到了诸葛铨准备的住处休息。
等到了诸葛铨的人走之后,贺雄立刻忍不住了向姚裕吐槽:“话说大人,那个诸葛铨到底啥人啊是,我咋感觉他这么讨厌呢。我能宰了他不?”
姚裕瞥了一眼贺雄:“别说你了,我都讨厌他。占据这么高的位置却不干人事。如果兖州和咱们的地盘毗邻,我刚才就让你们动手宰了他了。可惜啊,兖州距离荆州太远,就算是宰了他,我们的手也伸不过来。”
贺雄一声叹息:“啧,那真是太可惜了。”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拓跋猗卢来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些天内,你和虎头大山他们在街头多走动走动,想办法宣传一下咱们荆州的好处。最好咱们走的时候,能把愿意跟着咱们走的百姓们都带走。不然让这些百姓们留在兖州,那也是被诸葛铨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