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才不糊涂,你才叫糊涂了。她抢了我的男人难道不好吗?”
江颂哼道。
“就邢司爵这样的男人,谁爱要谁要,我可不要,要有人来把他抢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颂语气轻快,看上去貌似是真的发自内心的闹心。
温如烟人都看傻了,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脑袋上的包,“江颂你是认真的吗?还是你在强撑着,装开心?我们都是姐妹,你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说啊,你可千万不能抑郁了啊。”
“我为什么要抑郁,温如烟,你现在脑子可算是越来越笨了。”
江颂反问,同时手上还用力。
温如烟一时间疼得,口吐芬芳。
“大姐,你可轻点吧,你再弄一下,我可就要过去了。”
“虽然说邢司爵这个人是讨厌了点,但是,我总觉得你对他总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吧,你以前在m国的时候,晚上发烧做噩梦喊得可都是邢司爵的名字呢。”
温如烟低声嘀咕。
听到最后一句,江颂愣了下。
……怎么可能,她嘴里怎么可能喊的是邢司爵的名字呢?
真的吗?
温如烟自顾自的继续说,“邢司爵那些行为确实讨厌了点,但我有的时候,仔细想想,你们俩虽然是互相讨厌,但是总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吧,我反正是能感觉到他明显是喜欢你的,甚至有点有爱生恨的意思。”
“你想想,你带着两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待在他身边,他别说欺负挽挽和尖尖了,对她们还是挺好的,当然,我还是坚定的想要你离开邢司爵,只不过……”
温如烟沉默,停顿了一会儿,又抬头看着江颂缓缓说道。
“我其实在战淮夜身边也很难受,但是,我要是一想到,他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我心里也会不爽,更何况你才是邢司爵的妻子,那个女人,明明才是小三!”
这过程中,江颂没有插一句话。
因为,温如烟这番话,说的她心中有点痒痒的。
有时候她确实是能感受到心中五味陈杂的感觉,但是却从来没有正视过,因为江颂知道。
她不能被自己的感情绊住脚,她拥有的是一段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感情。
既然知道不可能,那就不要抱有希望。
她和温如烟不同。
她受过伤,甚至可以说死过一回。
失败的代价,选择错误的惩罚,这些她再清楚不过。
一个见过人性最黑暗一面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相信男人呢?
不过,这些话,江颂并没有和温如烟说过。
只是告诉她,她死里逃生,遇见了西门颂,那个时候西门颂命悬一线,正好是她救了她。
于是西门颂死后,她便利用了她的身份。
而对外则是让温如烟宣称,自己和她一见如故,怀念故人才会和她这么要好。
这个说辞,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无懈可击。
“嘶,好痛。”
江颂陷入回忆,差点忘记了自己手上还在给温如烟孵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