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回来,纱卡曼病了——感冒!
“呸他一脸口水,他狗曰的叫老子在墙上当了一夜壁虎,后半夜还刮风下雨,你说老子倒霉不倒霉?”
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
不过还好罗良比纱卡曼看上去更惨,至少清鼻涕都一直那么挂着,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地打着,叫纱卡曼看到了,觉得心里稍稍舒坦。
再说了,他心里其实清楚得很:这一夜的偷听,他和罗良的收获很大很大!
“阿嚏,谁谁谁帮我一个忙啊,我要去陶公府的夜来香宾馆,帮忙……阿嚏……给找点本钱啊!”说着这话,罗良望向了身边一干兄弟姐妹。
他说的本钱,就是真正的真金白银了。可是现在,不管纱卡曼或者其他人都没有这东西啊,有的话,也不够罗良所说的标准。
“你要干什么?”另外一边,欣儿因为罗良先前对自己提议的拒绝,心里还很不舒服,淡淡地问着。
“老子要拿钱去生钱啊,谁借老子一块钱,回来老子还他五块钱!”
一赔五,不低的赔率啊!
“哼,就你?”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欣儿挽起了额头的刘海:“我借给你!”
本钱算是借到了,罗良却把欣儿推到了前面:“好好好,我看你今天一身白衣白裙,一定可以一色通杀!你干脆也跟我们去吧!”
一色,也就是清一色,意思是拿到手的三张扑克牌都要是同一个花色的:方块就是方块,梅花就是梅花,不得掺杂。
这种牌,在三P里面已经算是不小,如果可以经常拿到这样的牌,不出意外的话足以保证大杀四方了。
而陶公府的夜来香宾馆,实际上暗地里正是这个府最大的赌场之一。而且幕后的老板,跟兄弟团的关系不简单!
莫名其妙地被罗良强带来了,欣儿心里那个气哟:这里每个人的入场费就是五万泰铢,而这罗良,居然说不多不多!
后来她果然明白了一点:烧包不一定什么时候都是白痴,例如现在,罗良来这里好像便不是只有输钱的命——在他的身边,被他同样带来的胡明安很是厉害,居然屡战屡胜,不过半个小时,早已经将所谓的入场费都统统杀了回来!
“好好好,有美女相陪,我也来吧!”终于,见胡明安和罗良手很顺一直赢钱,赌场内一名胡须汉子哈哈一笑坐了过来,大声吆喝道:“发牌发牌,哈哈哈……这把我闷两千玩玩吧!”
见他入座,罗良瞳孔微微闪过了一丝精光——这人,是他今天要找的人之一。
“好,我也跟!”
“嗯,我闷五千!”
一时间,玩着的五个男人居然全部选择了闷牌,按照规矩,这把牌也就将由欣儿先开口说跟不跟了。
如果不跟,则白白输了一千块的底钱,但要是跟进去,每一次都要跟一万——人家是闷的,也就是不看牌就现跟进去了,你看牌了的再跟进来,就要翻倍。
这是规矩。
而这种玩法最大的规矩就是比大小的时候只能是剩下到了最后的两个玩家,在此之前,拼的是胆量和豪气,更是本钱和牌运!
欣儿也知道这规矩,等到扑克到手,她双眼睁圆望着罗良时已经露出了诧异到了极致的眼神:要是本钱不够,人家合伙就弄死你了啊!
跟一把,就是一万!
而她实际上并没有太多泰铢,若是英镑美金,或者还好!
烧钱啊,送钱啊!
不过罗良瞅了瞅牌局上的各位汉子,对着欣儿苦笑一声:“看来人家不想要你跟他们玩,一把牌就要追你走了,呵呵……”
不等他笑个干净,那胡须大汉立时不满了:“小伙子说什么话?我们都是大老爷们,怎么会不欢迎这位小……妹妹呢?你这是瞎说乱讲!”
“可是……你们闷五千,她就只有两万玩玩,跟一把就死了吧?”闻言,罗良还是淡淡微笑,不卑不亢地指了指被他拉上桌的欣儿跟前那少得可怜的筹码。
“是啊,我没有太多泰铢!”欣儿立即娇羞点头,摊开双手。
一时之间,几位大汉均是发觉了有点大意了:妹妹是漂亮,但这美女没多少现金啊,弄得人家很快就没得玩了也不好吧!
随即对视了一环,还是胡须汉子爽朗一笑拍了拍桌子,说道:“好好好!规矩都是人定的,那么我这就修改了规矩——只要是这个妹子想要开牌,不管剩下几个玩家都要一起比牌!”
“好,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