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冬天,乔子君新换的小姑娘老师不会点炉子,点的教室像火灾现场一样。乔子君坐在第一排,首当其冲被巨大的黑色烟柱迎面击中,当时鼻血就飞流直下了。
女老师吓坏了,让乔子君用自己手绢堵住鼻子,抱起他就往家跑,到家手绢都湿透了。家里也没见过这个,又去镇里诊所,镇上的大夫也没什么办法,不过这时候可能血流的差不多了,自己止住了。
从那乔子君就有了一个流鼻血的毛病,碰一下就流,有时候不碰也流,有时候吃着饭,哗,手里的馒头就变成血馒头了。
乔妈带他去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为这个毛病,乔乔吃了无数个偏方,什么吃香灰、吃土、吃头发、吃草根,都没用。
刚上大学的时候还隔三差五流一次,同学们都习以为常,每次都调戏一句“又来事了?”
最近两年可能身体好些了,没有再流过。没想到被小白一巴掌干的旧病复发了。
乔子君蹲草地上任自己鲜血横流,这积攒了许久的陈年老鼻血也不理他哄小白心切,放肆的流了好久,才慢慢从成串的血珠变成断了线的血珠到一星半点的血珠,他才用卫生纸塞上回头找小白。
不出意料,小白早就走了。
乔子君给小白打电话,小白就说了一个字“滚!”就挂了电话,再打电话发短信就都像泥牛入海一样毫无音讯了。
乔子君只能沮丧的回学校了,临走前想把人家地上那一溜血线还有草地上的血清一下,但身上那点卫生纸杯水车薪,只能放弃了。
经过学校的衣冠镜照了一下,脸上只有几块血疤,略微有点红,这还是因为自己脸太白衬托的,没有想象中的手指印。看来电视上一巴掌一个掌印都是虚构的,小白这一巴掌乔子君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被打掉了,都没有明显的巴掌印,不过疼是真的疼,有点木木的感觉。
乔子君回宿舍跟舍友们强颜欢笑了一阵,没什么心情就洗了洗钻被窝,苦思冥想怎么道歉。
要不要实话实说,说自己只是想摸内衣,没有想摸她胸?这好像更变态吧?
只能承认自己是臭流氓了……
……
小白回到宿舍,愤怒之下也顾不上自己和老二处于冷战状态了,躺到老二床上呼呼生闷气。
小白很郁闷,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生气,按道理说情侣之间摸一下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
乔子君这种确定关系半年了还这么尊重自己的人真的很难得了,自己生什么气?
小白只是闷的慌。
过了一会儿,乔子君电话打过来,“小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下来我跟你解释。”
小白大喊:“滚!”扔了手机。
老二听到动静糊着一张面膜从洗手间出来,不用问,和男朋友闹别扭了,幸灾乐祸地说:“呵呵,咋了,闹别扭了?”
小白也不知道自己生气对不对,就郁闷的说,“狗东西摸我胸。”
老二顿时就怒了,仿佛乔子君摸的不是小白而是她一样,“这他妈还不分手?等着过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