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宣紧咬下唇,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不一脚将他踹到床下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自然一些,“车婕妤还等着陛下呢,陛下真忍心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寝么?”
齐瞻愣了愣,脸上幕的带上了一抹凄然之色,“她……是不会等朕的,她恨朕还来不及。”神情幕的一转,他再次压了上来道:“如今你怎的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你说你这样骗朕,朕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江慈宣咬了咬唇,“臣妾怕伺候陛下不周,陛下还是……”
“嘶啦!”
齐瞻猛地将她的中衣扯下,江慈宣只感觉胸口一凉,急忙想用手去挡,可她的双手却早早就被他按在了脑后,此刻根本动不了分毫。
齐瞻的眸光中带着暧昧的笑意,“你就躺着不动就好了,不用你怎么伺候的。”他将她袒露的身体来回看了一遍笑道:“肤如凝脂,大概说的就是皇后这样的,看样子是朕以前没有发现皇后的好,白白浪费了这凹凸有致,洁白细腻的好身体,不过如今发现了也还来得及。”
说罢他便俯身一口含住她胸口某处,江慈宣只感觉脑海中响过一阵惊雷,胸口那湿濡麻痛的感觉就好似被一只毛毛虫爬过一样让她觉得无比的恶心。
她感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难受得厉害,她不断扭动着身体阻止他的靠近,可这反而激发了齐瞻某种迫切的渴望,只以为她还在跟他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呢。
腹中翻腾的感觉难受至极,江慈宣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齐瞻见她终于安分了一点,暗想这女人肯定也是颇为享受这种男女之快的。
齐瞻一手握住她的手防止她挣扎,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脑袋孜孜不倦的附在她胸口啃咬着,没过一会儿,他便抬头笑道:“皇后的身体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江慈宣受不了了,她真的快吐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将齐瞻推开,跌跌撞撞的跑下床去,还没走到恭桶边上便已经抚着胸口大吐特吐起来。
“呕……呕……呕……”倒是白白浪费了今天晚上吃了那么多的好东西,这下竟然全都吐出来了。
齐瞻一脸呆愣的斜躺在床上,还保持着被她推开的姿势,望着皇后呕吐的身影,那戏谑和促狭的笑意就这般僵在了嘴角。
他只觉得心头闪过一抹异样,这异样让他极为不舒服,他起身将衣服穿好,让外面伺候的人将御医叫来。
江慈宣吐了一阵终于将胃部那翻江倒海的难受缓解了一些,她自是将衣服穿戴整齐,走到桌边自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隐约瞥见齐瞻脸色不好,不免假意歉然道:“臣妾早就说过臣妾身体不适了。”
齐瞻手中把玩着青玉珠子,也不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未免触怒齐瞻,江慈宣便捡了一处距离他较远的位置坐下。
没过一会儿御医便被请来了,虽然江慈宣心里清楚自己没什么大碍,不过御医来了,让她把把脉也无妨。
“皇后娘娘并未大碍。”御医把完脉之后自是退到一边回禀。
“你可要好好看仔细,皇后娘娘刚刚可是吐得厉害,小心是吃错了东西。”齐瞻的语气有些僵硬。
御医吓得一抖,立刻回到:“陛下放心,皇后娘娘肠胃不错,不可能是吃错了东西,想来刚刚恐怕是看了什么污秽之物,或者是闻到什么恶心的气味才导致呕吐的。”
齐瞻眼眸一眯,语气骤然转冷,“污秽之物?”
御医暗中抹了一把汗又耐心的解释道:“比如有时候看到腐烂的死猪死狗,闻着那股*恶心的味道,即便身体再好的人也会呕吐,也不知皇后娘娘刚刚究竟看到什么,竟吐得那般厉害。”
屋中的气氛骤然转冷,齐瞻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眸子就这么平静的落在御医身上,就像两把冰冷锋利的刀刃一般,御医吓得两股发颤,可他自知刚刚并没有说错什么啊,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告罪。
“既然皇后刚刚受到……惊吓,那便好好休息吧。”虽然是一句客气话,可谁都听得出来皇帝陛下说这句话时的咬牙切齿。
说完这句话他便一脸冷然的往外走,一宫的人纷纷跪下道:“恭送皇上。”直到他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口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没什么大碍,可御医还是保险的给她开了几服药,让她注意休息。
江慈宣深深吐了一口气,今天可真险啊,差点就被齐瞻那个渣男给糟蹋了,不过她又想到,她现在是齐瞻的老婆,被他糟蹋可是早晚的事情。
不管她会不会一直都停留在这本书中看样子也要做一些长久的打算了。
第二天早上刚刚用过早膳就有小丫头子来报说苏婕妤求见。
苏婕妤是皇帝身边的老人了,当初皇帝还是王爷之时便跟在他身边,苏婕妤的家世不好,又因性子软弱与世无争,是以也不太得皇帝喜欢,在这宫中日子过得自然不好。
上一次苏婕妤被秦昭仪欺负,恰好江慈宣路过,给她解了围,这二人在宫中的关系还算不错。
苏婕妤一身湖蓝色褥裙,腰上系了一条同色阮烟罗,她个子高挑却长得很是清瘦,因为性子懦弱,脸上总带着一种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