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疑问,但Jack不敢开口。
黎沛瑜是满月的暴君,她说一就是一,不允许狡辩也不允许质疑。
你只需要服从,服从,再服从就对了。
门嗒地一声在身后关上,调教室变得很安静,黎沛瑜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手一抬,指尖按了一下墙上的其中一个按钮。
里面看来没有任何变化,但外面那扇单面可视的墙已经被密密实实地挡住了,从外面,再不能看见里面的一举一动。
嗒、嗒、嗒
高跟鞋以一种慵懒又随意的步伐前进着。
小绵羊趴在地上,将赤裸的身体尽可能地蜷缩再蜷缩,牛乳般细腻白皙的胴体簌簌抖着,好不可怜。
林安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看这个让暴虐调教师噤声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似乎看上一眼,她身上的痛苦也就加剧了一分。
这个女人似乎比刚才的调教师还要可怕,她高跟鞋的每一脚都直直踩在她心上,戳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窟窿,血,从里面止不住地溢出来。
救命
谁来救救我
林安在心底呐喊着,可她同时又悲哀地清楚着摆在她眼前的血淋淋的事实。
那就是,没有人会来拯救她了,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庇佑她的父亲也锒铛入狱。
一夜之间,从云端上矜贵的小公主,一跌便跌落在了泥潭里,污秽肮脏。
她会变成奴隶吗?她会变成妓女吗?只要是男人想上她,就可以用肮脏肥硕的身体压在她身上。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她悲惨的命运是即将展开了吗?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这些,她抖得更厉害了,细白的身体就像暴风雨中被吹打得东零西落的小茉莉。
对于女孩儿的这个举动,黎沛瑜的内心是复杂的。
一方面她疯狂地想要林安抬头,看到她的脸,认出出,用带着哭腔的甜美声音叫她一身姐姐或者老师,撒娇般地扑进她怀里,诉说着她所遭受的一切痛苦。
但另一方面,她又像鸵鸟一般祈祷林安不要看到她,她还没有做好面对林安的准备,还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