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出的灵术也不见得多强,但都在适合的地方。战线压力顿时为之一缓。曼殊能腾出手来动反击了。
她问铭瑭:“咦,你来啦?”
“嗯。”铭瑭笑道,“雾障消失了。”
刚才蜮蛇动猛攻时,毒雾如此厉害,隔绝了圈里圈外。在蜮蛇惨败、黑女人还没有动Boss变身大攻击时,毒雾暂时消失。铭瑭就进来了。
有他的帮助,寂瞳也缓过来了。三人拉出节奏,把黑女人揍得连家都不认识,只剩下爬回电视里的份……哦错了片场了。那是贞子。
黑女人没有电视可以爬回去,就趴在地上哀哀的哭:“你们都欺负我!”
她黑被打得乱七八糟可以看到肩膀以下空空荡荡的。她没有手。
“……怎么回事?”曼殊触目惊心。
战场结束,对战模式消失,进入放动画模式。黑女人开始讲故事了。
她说她本是一名舞伎,在火灵州顾城王宫中供职,最得顾城王宠爱。有一天。顾城王在湖上开筵,她供舞,不合抬眸,见着五百年风流孽帐在眼前,有个很美的少年在湖边伫立。
春日杏花吹满头,她脱口而出:“美哉!少年。”
琴师住了拨弦指,伴舞停了舞风袖,伴唱歇了遏云嗓。她们全被吓呆了。
顾城王很爱吃醋。他大怒。
最受宠的舞伎被拔下满头珠翠,截了修长的双腿双臂,扔在湖里死了。
她在湖里沉下去,却觉得自己是透明的,浮在空中看着那残躯沉下去,觉得冷,但并不疼。
她看见无数透明的珠子在水里冉冉上浮。那是她的残躯沉下去时带起的水泡。
然而还有一个珠子跟那些水泡不同。它不是那么着急浮到水面、更不着急沉下去。它就那么载沉载浮,在她身边。她听见它问:“那么,要带上我吗?”
她把它佩在间,然后开始流浪。饿了就吸取灵气,倦了就靠着那颗珠子修行,不知哪天来到黄泉坡,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蜮蛇们的女皇。
“我再投胎了。”她道。
“不,你附在了一条母蜮身上。”铭瑭明察秋毫。
“可是你没有怀孕,怎么说服那些蜮蛇保护你的?”曼殊对此比较不解。
“我想她是真的怀孕了。”寂瞳语不惊人死不休。
所有人都不知道,连黑舞伎自己都不知道。他知道。难道是他干的?
“我只是比较了解男女之事。”寂瞳笑道。
舞伎自幼涉足风月场,见识的美人儿既多、也很懂得场面上的应酬,还能脱口一声赞叹,可见那少年有多美?那么美的少年,顾城王难道是瞎的,不也该欣赏欣赏美色,还顾得上大怒吃舞伎的醋?就算吃醋,心里想着那少年美色,也总该柔软些了,还干得出砍肢杀人的事儿?
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寂瞳猜测那顾城王是借题挥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