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惊得站起来,盯着何田田,仿佛不认识一般。
何田田目光炯炯,清明而锐利,清晰的道:“这一切,绝非偶然。父亲。。。。。。”
最近父亲一直忙着安排婚事,她倒是在书房看了不少东西,包括许多旧信件。
虽然没联系师兄为免他担心,但还是联系了师兄的胞弟仲羽,相信他是唯一可能靠得住的人。
仲商在镇南将军麾下几年,大有出息,如今接替何如的责任镇守在边关。
仲羽则留在何府,以仲商的心意是照顾岳父,其实仲羽亦需要锻炼而已。
这层关系倒是给何田田提供了便利,一出手便是极内幕的消息。
何如缓缓的坐下来,摇头道:“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你。。。。。。”
何田田缓缓的摇头,道:“父亲,您一再告诫女儿,以家国天下为重。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您爱母亲,想为她做点什么,女儿无权干涉。但若是以民与社稷为资,父亲。。。。。。
您一直将我当男儿养育,师父亦然。你我都很清楚。。。。。。表兄将妹妹怎么样了?他,靠得住吗?”
风过花落,沙沙作响;女儿男儿,与我何干?
我就是我,顶天立地的何田田!不信我们试试!
何如的背弓了不少,懊恼的抓着头发,强自狡辩道:
“你还未出嫁,便护着自己夫君。女儿家谁都说自己的夫君最好,你能这样想固然好。。。。。。”
“不父亲!我说的是事实!代王亦是个混蛋,我不为谁辩护。
我只是就事论事,您比我清楚。
我若是不死,便将嫁给代王,牵系单薄许多。
但是父亲你首当其冲,若是表兄拿妹妹要挟,您。。。。。。比我清楚。
朝廷权术纷争,差一步千古罪人死无葬身之地,您亦清楚。。。。。。自己看吧。”
“父亲老了,说不过你。。。。。。”
“不!不是说得过说不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