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庄怜儿的手,眼眶有些红了:你嫁给我,外人总是说了些难听的话,我心里清楚,原想让你过来以后清净些,没成想还要为我这身子费神。
语毕还轻咳了一声,怜儿心疼道:你不必管旁人怎么说,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当然,若是能治好病就更好了。
许斐笑得温柔,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唇角:我知道。
一旁的小炉冒起了热气,怜儿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吹灭了火,准备沏茶。许斐跟着她一起靠过来,怜儿捻起小几上切好的桃子,喂到他唇边:你都爱喝什么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许斐不仅吃掉了桃肉,还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垂着眼睛,眼睫轻缠,含着她的手指发出低吟,然后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她,眼角微红。
柔软的舌尖裹着她纤细的手指,怜儿立即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他的舌头也是这样
许斐很快就松开了口,一缕银丝挂在他唇边,如玉的面容上也染上不正常的绯红,不等怜儿说话,他就已经吻住她。
与昨夜一样温柔而缠绵,只是昨夜的吻不曾长久,今日他却格外耐心,将她压在茶几的边上,与她十指相扣,柔软的舌尖一遍遍扫过她的牙关,随后轻轻钻入,与她的小舌贴紧缠绵,一遍遍地索取。
庄怜儿觉得身子愈发燥热,胸前酸胀,忍不住哼叫起来。
许斐抱着她,一手解开她的腰带,缓缓摸到她雪腻腻的一对乳儿,在手中轻揉。
阿斐她喘息着与他分开。
原是不想做这事儿了,可他方才的神情实在是将她勾得兴起,男色误人,撩得她心里发痒。庄怜儿任他解开衣裳,两个饱满的乳儿露了出来,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了个清楚,但见她饱满的双峰浑圆如熟桃,只是大了些许,顶头的乳尖已经被男人含在口中,乳肉在男人手中挤压,仿佛能让他吸出东西来。
舌头,含着她坚硬的奶头吮吸,牙齿在上面刮磨。
不疼,但是她痒得更厉害了。
怜儿放松了身子,许斐撩开她的衣摆,骨节修长的手摸到了她最柔软的地方,许斐道:我喜欢喝这里的。
他的指腹在穴口摩挲,再拿出来时果然满手湿润,许斐当着她的面,将手上的汁水舔去了。
你别这样倒不是害怕,而是太难为情,寻常男子也会如此吗?她总觉得许斐仿佛在勾引自己似的。
许斐将她的裙子掀起,细长的腿缓缓露出来,最里头的花穴这回终于被他看了清楚,丰满隆起,一颗肿胀的花珠在上头,中间的细缝满是汁水,还在往下滴。
许斐用手指搓揉那颗肉核,怜儿抓着他的手臂:阿斐,你慢些好舒服
叫夫君。他捏着那处,微微用力。
唔。夫君,夫君怜儿满脸绯红,要舌头。
要舌头舔么?许斐的声音就贴在她耳边,还说着淫浪不堪的话,像昨天那样,怜儿的小穴好紧,夹着我的舌头,你也喜欢么?
庄怜儿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红着脸哼哼,没应,许斐继续道:喜欢吧,不然怎么喷了我一脸,嗯?
他等不到答案,用手指缓缓入了她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