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墨似不情愿,但也不敢背她的意,只得挽起江喜梅的胳膊,轻轻对她说道:“姐姐你随我来。”跟着就把她带了出去。张毕乐也走到门口,回首对盛林说道:“你在这里慢慢给你媳妇解毒,我们先走了。”
只听哐当一声,这屋门被他反锁,盛林心中纳闷,解毒锁门作甚?
这时有道细声传了过来,“盛大哥。。。是。。。是你么?”盛林见楚燕醒来,立时大喜,夺到床边,揽住她的肩膀,慢慢把她扶起来。
盛林温言道:“你怎么样?你哪里不舒服?”楚燕没说话,似半梦半醒一样。
片刻之后,楚燕轻依在盛林胸前。只见她朱唇玉面,双颊微红,一双星眸睁着大大的,只是盯着盛林不放。
盛林赶紧去端了一碗水放到楚燕嘴边,而她却视而不见,仍然盯着盛林。忽然间,她有意把这水碰撒在地上,只听‘啪啦’,吓了盛林一跳。
盛林以为这毒药伤了楚燕的脑子和眼睛,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果然她的珠目不随盛林的手而动,像是患了癔症一般。盛林大慌,心想她必是毒性攻身,这张毕乐只叫我解毒,却不给我解药,难不成叫我用内功给她去毒不成?
这时楚燕双手扶着盛林的肩膀,片晌之后已是衣衫不整,敞着半怀。盛林斜目,见她胸肤白皙,有阵阵汗香,细细娇喘声幽幽扑来,又似伴着心跳好叫人情迷意乱。
忽然楚燕搂住盛林的脖颈,衣袖落下,露出藕臂。她眼睛脉脉含情,与盛林眼神交合,就趁他一个不注意,乐墨一口吻了上来,碰到了盛林的嘴角。
盛林吓得往后一仰,头碰到后面的床柱。他一手摸着自己的脑门,颤道:“你。。。你疯了?”
楚燕眼神由柔变刚,却不做声,只是又想吻来,盛林心道,难不成这丫头发情,没了理智?想到这里,他便顾不得别的,只是趁楚燕唇珠微张之际,伸出手来,从她脑后打了一掌,不偏不斜打在她的后脑根上。楚燕立时闭上眼睛,倒在盛林肩上,晕了过去。
盛林心道,要是我再慢一步,怕是自己也克制不住这魅惑,对她做出禽兽的行为。想着这事的时候,盛林已帮楚燕系好衣扣,又重新把她平放在床上。
屋外,张毕乐一把抓住江喜梅,把她拉到墙角,怒道:“你。。。你怎么来了?”
江喜梅道:“我就不能来峨眉山玩么?难道峨眉山是你家开的?”
张毕乐问道:“你还记得我曾经让你背的那口诀么?”这声音极小,生怕被什么人听见。
江喜梅点点头,欲要再当着她的面再背一遍,却被张毕乐死死捂住嘴巴。
江喜梅一时面色通红,酡颜之下已是对她有了雨意云情,她眸子微闭,身体微瘫,像是张毕乐一松手她就要倾倒下去一般。
张毕乐说道:“这葵花大会就是为你背的那口诀开的。你要是叫别人知道你会背,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喜梅抓着张毕乐的手,道:“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张毕乐见她不正经,就立即把手缩了回来,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要么赶快走,要么然把我告诉你的口诀忘掉,知道么?”
“哈哈哈,忘掉什么?”一声巨吼从空中传来,只见陈彪从房顶跃下,重重踩在地砖之上。他举着大刀,从空中舞了两圈,将其戳在地上。
这声音极大,是时间寺中僧众和宫庄圣女都围了过来。
陈彪大笑道:“没想到云国寺一个和尚庙,居然还有那么多美妞在,真是不枉我上峨眉一趟。”
张毕乐知道江喜梅能背下《葵花宝典》的三重心法,便把她挡在后面,生怕她被人抓了去,秘籍落入他人手中。
此时,乐二娘也赶了过来,用剑指着陈彪叫道:“你要找的人,我们已经放走了。如果你再胡搅蛮缠,休怪宫庄对你不客气。”
陈彪大笑几声,说道:“就算宫庄的张毕德来了,他也得给我三分颜面,更别说这寺里的臭咸鱼烂番薯,我陈彪岂会放在眼里?”
陈彪环视一圈,见这人都来齐了,唯独不见楚燕,就问道:“昨夜那个美妞怎么不在,难道是死了么?”
张毕乐上前说道:“现在有盛哥哥在帮楚姐姐解毒,你嘴放干净一点。”
乐二娘一听就转向张毕乐,问道:“什么解毒?难不成。。。?”
张毕乐说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乐二娘摇摇头,嗔道:“简直是胡闹!”
“嗯?”陈彪转着两个大眼珠子,向前走了一步,说道:“难道有男人。。。哈哈哈,好个云国寺,百年声誉,今日却有男女在寺中苟合,简直是笑话。不过男女之事,人之常情,我陈彪也是性情中人,倒不如叫我进屋看看,给他们二人指点指点如何?”
乐二娘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再不滚开,若叫我夫君知道,他定将你碎尸万段。”
陈彪给乐二娘拜拳,说道:“陈彪不敢,今日来只是践行当日我和那小白脸定下的三场比试之约,这事还请夫人成全。而昨夜我已有言在先,若是今日见不到那小子,我陈彪就大开杀戒,怕是整个江湖加起来都不够我打的。”跟着陈彪回头对僧众说道:“要是你们还不交出那小子,今日我便叫这里血流成河,反正云国寺是个淫乱之地,我杀你僧众也算是替天行道。”
“阿弥陀佛!”静尘在旁说道:“陈施主和他人约定,我小寺本不应该多管,只是陈施主屡次到我小寺要人,还口出狂言,实在不该。既然陈施主是个争强好胜之人,那叫我老尼来领教你几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