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如诗般悄然而至,万物复苏,生机勃勃。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如细丝般纷纷扬扬,轻轻洒落在大地上,滋润着每一寸土地。雨后的世界仿佛被重新描绘,一片嫩绿的新叶在枝头舒展,娇艳的花朵在草丛中绽放,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雨点打在窗户上,发出噗噗的声响。秦凌霜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世界,感受着春天的气息。她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希望和生机。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秦凌霜立刻警觉地回过头。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微笑着向她走来,正是她的二哥。秦凌霜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高兴地问道:“二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诗会好玩吗?”
秦淮景微笑着摇摇头,回答道:“一点也不好玩,没意思。我本来想早点回来陪你的,可是突然下起了雨,我的衣服不小心淋湿了。”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湿漉漉的衣袖,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
秦凌霜看着二哥的模样,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她站起身来,走到秦淮景的身边,轻声说道:“二哥,你淋湿了,快坐下烤烤火吧。”说着,她拿起一件巾帕,轻轻地为秦淮景擦拭着身上的水珠。
秦淮景感激地看着秦凌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个家里,只有秦凌霜最关心他,最懂他。他默默地坐下,感受着炉火的温暖,也感受着秦凌霜的关爱。
秦凌霜仍是不甘心地追问着:“二哥,薛子羽此人心思深沉,他邀请你去诗会,绝对是有备而来。”
秦淮景的眼眸深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着诗会上的每一个细节。“你说得没错,原本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诗会上的氛围也很融洽。然而,就在诗会即将结束时,突然有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与薛子羽扭打起来,然后迅速将他带走了。”
秦凌霜闻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紧张地抓住秦淮景的衣袖,急切地问道:“那后来呢?薛子羽被带走后,薜府的人有什么反应?”
秦淮景继续回忆着:“薜府的人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都惊慌失措。他们立即派人出去寻找薛子羽的下落,但是至今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秦凌霜听着秦淮景的话,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她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感觉手心微微出汗。
“二哥哥,你说的薛子羽被黑人带走,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凌霜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感觉到这件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秦淮景看着秦凌霜紧张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他轻轻拍了拍秦凌霜的手背,安抚她的情绪。
“别担心,只是有点奇怪而已。那个黑人自称是什么‘暗影使者’,说是要请薛子羽去一个地方,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人要见他。”
“暗影使者?”秦凌霜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感觉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她想了想,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这个名字,说是一个神秘的组织,行踪诡秘,行事风格独特。
“二哥哥,你确定薛子羽没有危险吗?”秦凌霜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秦凌霜的话让秦淮景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但他的内心仍然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瞪着她,目光如刀,“霜儿,你是还放不下他吗?你们都快要退婚了,他还有什么好图的?”
秦凌霜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二哥是个精明的人,但有时候他的疑心病也会让他过于紧张。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二哥,你不知道,薛子羽一直都不是个简单的人。虽然我们退婚了,但他一直对秦家有执念,我担心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秦淮景眉头紧锁,他的心中也开始泛起了一丝不安。他知道霜儿一直都很聪明,如果她这么说,那薛子羽真的可能有什么阴谋。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霜儿,你先别担心,我会派人去查一查薛子羽的行踪,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秦凌霜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二哥是个有能力的人,他一定会查出真相的。但是,她仍然感到一丝不安,她不知道薛子羽到底在计划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应对他的阴谋。
秦淮景看着她担忧的神色,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保护欲。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柔和了一些,“霜儿,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秦凌霜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的二哥都会站在她身边,支持她,保护她。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和温暖。
在秦淮景的心中,对秦凌霜的情愫究竟起源于何时,他已然无从追溯。或许,那份微妙的情感,早在他们童年的某个瞬间悄然生根。他记得,她曾像一只洁白如雪的小奶团,跌跌撞撞地闯入他的视线。每当她开口说话,那口齿不清、含糊可爱的模样,总能在不经意间拨动他心底最柔软的弦。那些儿时的记忆,在他心中悄然翻涌,温暖而深刻。从那时起,秦淮景便知道,秦凌霜这个名字,注定会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秦淮景的眼神犹如烈火般炙热,仿佛要将秦凌霜整个人燃烧殆尽。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秦凌霜的纤细手臂,力大无穷,让秦凌霜几乎无法呼吸。秦淮景的脸庞凑近,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这份紧张推向高潮。
“霜儿,告诉我,你心里有我,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秦淮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砸在秦凌霜的心头。
秦凌霜的脸色更加通红,她的心跳如雷鸣般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她的眼神闪烁着犹豫与挣扎,她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