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小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只是指甲死死地陷进了肉里,痛感刺激着她让她镇定。
宇文赋听着这事当时就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朱砂笔,进来就满心满眼的都是上官昭容,“有没有伤到你?”
上官昭容看他也是真切的关心心里感动得发胀,“没事。”
宇文赋唯恐她是自己装着坚强,也不顾着庄严了,一把把她扯进怀里,仔仔细细地检查,见她脸色红润,气息平稳才放心。
上官昭容有些想笑,平时的皇帝威严都被狗吃了吗?
“皇上什么时候学了医术?倒是妾身的罪过了,竟然不知。”
宇文赋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这没良心的女人,紧了紧臂膀,“多吃点,难不成朕还养不起你?”
这女人的腰细的像三月里的柳条,曼妙虽好却有一种随时都会折断的危险。
上官昭容推了推他,今日可不是来叫他说这些个事情的。
宇文赋也是很清楚的,把她放到自己身边看着只是安心,看着余下的人,皇帝陛下就没有那么多的温柔了。
声音冷得像是腊月的寒冬,随时都能把人冻成冰块,再毫不留情地砸碎,“你说。”
他指了指太医,太医再在心里吐槽自己为何如此倒霉。
“娘娘身上,被人放了麝香。”他不敢多说,就这几个字,对着天颜,都是他流了满头的冷汗才挤出来的。
宇文赋更是怒不可遏,竟生生捏碎了茶盏,上官昭容被他箍得发痛也不敢说。
只感到自己受不住了,才微微挣扎了一下,宇文赋赶紧松了松,并未放开。
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然就有人敢害她,这让他怎么能放心。
不必人说,绿芜极有眼色地呈上了香囊,“这就是那害娘娘的东西。”
宇文赋只看一眼,眼底就升起了杀意,赶紧把上官昭容换个边抱着,“拿远些。”
绿芜差点被这话里的杀意吓死,只恨自己冒失,竟然忘了这东西的害处,赶紧抱着这香囊跑了最远的地呆着。
“这东西哪来的。”先帝在时他见多了这样的手段,就十分不喜,因此后宫也没有这样的腌臜闹到他眼前来,不想这次一来还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人身上了。
绿芜正要说话,只是她离得远喊起来不雅,就把香囊给了太医,自己上前去。
太医不想接也不敢当着宇文赋的面給扔了,麝香对男子也是有伤害的好不好,为什么他的命运如此坎坷。
“是青莲。”绿芜跪在御前,腰板挺得很直目光灼灼地看向青莲。
青莲扑通一声也跪下,只看着上官昭容,“娘娘,奴婢对您的忠心您是知道的啊。”
一双眼里都是泪水,活脱脱被冤枉的真爱样子,看得上官昭容都差点信了。